本以為宋秋竹嫁了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他這個做嶽丈的就能水漲船高,看樣子大女兒是指望不上了。

    車裏,梅芝臉色陰晴不定。

    看樣子宋健柏以後的出路也就那樣了。

    就算再不服氣,梅芝現在也是認清事實了。

    有些男人,就算是條件再好,也是爛泥扶不上牆。

    宋健柏就是這種類型。

    指望他事業有成,根本就不可能!

    連守業都守不住,更不用指望他創業。

    梅芝手指甲都掐進手心了,她不能把錢都讓宋健柏握在手心裏。她還得想辦法,讓穩住自家的幾家玉器行。

    她還得讓宋夢嬌嫁一個有錢的人家,不說跟俞子敘相比,至少也不要差得太遠。

    宋夢嬌卻是笑著挽著宋健柏的胳膊,說:“爸,我們有一千萬了呢!”

    喜滋滋的,好像一千萬是多了不得的一筆錢。

    梅芝隻覺得這一會,自家的女兒真的是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麵啊。

    看宋秋竹,全程都淡定如初,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若是換了宋夢嬌,估計在老宅就樂得合不攏嘴了吧!

    梅芝不由惱怒從心,伸手拍了宋夢嬌一下。

    宋夢嬌被拍得有一些疼了,不高興又委屈地說:“媽,你打我幹什麽?”

    *

    老宅裏,傭人準備午餐,宋秋竹陪著兩老說話。

    宋老太太想說什麽,到底還是忍下了,隻是歎了一口氣。

    宋老爺子對宋秋竹說:“秋丫頭,家裏悶得慌,你陪我在院子裏走走。”

    “好。”宋秋竹乖順應道,替宋老爺子拿來大衣,給他套上。

    爺孫倆閑適漫步在花園裏。

    落葉喬木,早已經在深秋的時候,樹葉就已落得光禿禿的了。倒是常綠樹木跟Z市一樣,仍然看起來鬱鬱蔥蔥。

    那棵高大的銀杏樹,一片樹葉也不留了。

    待明年春後,就會發芽。

    “秋秋啊,你不認你爸就不認吧。你們不想走動就不走動吧。反正,你那爸爸,是你給他一點好臉色看,他就死皮賴臉的類型。你跟子敘已經結婚了,娘家沒法給你助力,以後就靠你自己了。在婚姻中,和氣方為上策。尤其是女人,脾氣一點要柔和。女人為水,當女人柔和似水,每日開心,這個家就安寧。你奶奶就是這種。”

    “我這話不是說,你受了委屈就要藏著掖著,而是男人思考問題比較單一。如果你不清楚明白的說出來,他壓根就不會懂的。當年你媽和你爸爸兩個人,一開始本來就不是一段好姻緣。你爸整日哄著你媽媽,可是她呢,心裏委屈難受從來不說出來。我們那時有心想幫,都不知道從何入手……”

    宋秋竹沒想到宋老爺子上來就給她講婚姻之道。

    不知道怎地,她沒有一點不耐煩,而是安靜的聽著。過來人的經驗不可以全權照搬,但是聽聽,總是會有一些受益的。

    “爺爺,我知道了。”

    “你奶奶那裏,心裏有點不痛快,不用管她。我來哄。以後沒事也不用總往家裏跑。年輕人,忙事業忙的事情多著,我和你奶奶,以後也會常在外麵走,你放心好了。”

    “有什麽事情,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聽話啊。”宋老爺子慈愛地看著她。

    外麵風大,又冷,兩人在外麵繞了兩圈,走了半個小時,傭人急急來尋,說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祖孫倆回去吃了飯,宋秋竹小睡了半個小時,又陪著兩老消磨了一陣時光,直到賀悠悠的電話打過來,是催她出來玩。

    宋秋竹到了指定的地點,賀悠悠已經在那裏了。

    她手上拿著兩杯奶茶,一杯是給宋秋竹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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