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梓妍一陣驚喜,心裏也是一陣悲楚,不知道等待夫婦倆的命運會是什麽?

    白勞子向前的身形居然受到了限製,身形一滯,毒瘤盞散發的青光對他有了不的壓製,火牛的攻擊被他隨手化解,四道陽雷又打了過來,自己明顯是動作快不起來。

    九層金丹的攻擊雖然和元嬰修士沒法比,還是在同命法器的助力下,對白勞子造成了威脅,讓他束手束腳。

    雷雲峽穀中二十年一到,王河山已經突破到了金丹九層,收起傀儡獸和六階晶源,祭出殘影鼎穿過了雷雲,出了峽穀口。

    外麵沒有人駐守,王河山駕起火牛往白虹山回轉,剛到白虹山就發現了方梓妍被六階下品牽魂繩綁住,直接動手搭救自己的心上人。

    即使對方是元嬰修士也絕不畏懼,欺負自己的女人,就是和你拚命,王河山來不及和道侶上一句話,控製火牛和傀儡陣發起了攻擊,殘影鼎的防禦已經展開,雖然在對方的掌風中飄搖不定,到還能頂住,毒瘤盞也是覆蓋了對方,明顯也有一定的壓製作用,於是祭出了爛瘡刀,直取白勞子前胸。

    白勞子顯然知道來了一個九層金丹,明顯是對方的助力,一時間被壓製的有些手忙腳亂,看著一柄飛刀襲來,也是祭出了一柄六階飛劍迎了上去,“啪”地一聲,竟然被擊飛了出去,對方飛刀雖然也被自己掌風擊退,還是心理震驚,隨即明白自己被青光壓製之後,實力下降不少,加上分心對抗火牛和四隻傀儡獸,竟然落了下風。

    王河山隨即祭出破敗錘,帶著呼呼風聲飛去,白勞子趕緊祭出一麵六階圓盾,“咚”地一聲,也是勉強擋住,心裏一急想喚回牽魂繩,結果沒有回應,在殘影鼎的壓製之下,法器牽魂繩居然不聽使喚,心裏又是一慌。

    接著四道陽雷和數道火球擊了過來,爛瘡刀和破敗錘也再次飛來,一時間白勞子落在了下風,不過還能支撐得住,畢竟是元嬰修士。

    隨著毒瘤盞的青光更盛,白勞子更是吃力,法力也虧損得厲害,越來越力不從心,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王河山和他纏鬥了半個時辰之後,捏碎了五階增靈符,渾身的法力立刻灌滿,四件同命法器青光大盛,配合著四道陽雷和三道火球,破敗錘祭出,將對方盾牌砸飛,爛瘡刀跟進,突破了強弩之末的白勞子防禦罡氣,刺入他的前胸。

    白勞子一聲怪叫,舍了肉身,體內元嬰飛出,立刻受到了青光束縛,捏碎了一枚六階破陣符,卷起法器和儲物環,飛也似地落荒而逃,當然牽魂繩無法帶走。

    王河山其實也是盡了全力,知道憑借自己的遁速也追不上對方元嬰,也就放棄了此想,運用法力消除了牽魂繩上的神念,也是花了半個時辰時間,才把方梓妍放了出來。

    收起法器,喚回火牛和傀儡獸,攬著道侶的嬌軀,倆人回到了河山洞府,家族修士收走了白勞子軀體,啟動了大陣,加強了防禦。

    能夠滅殺元嬰肉身實在是不容易,想想都有些後怕,夫婦倆都有驚心動魄的感覺。

    倆人纏綿之間,先是各自講了二十年經曆,知道晾侶的經曆,方梓妍也是驚喜交加,對於由此帶來的一係列事件也是很無奈。

    聽了梓妍講述之後,王河山對於黃花道門的所作所為更是嗤之以鼻,倒是經過程陽、林震、陸雪梅到梓妍的述,對馮華有不少好感,道門還真有敢話的好人存在。

    “夫君,白勞子吃了如此大虧,僅僅逃出了元嬰,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吧?”方梓妍不無擔心。

    “應該是,不管他奪舍還是找到靈物重塑法身,恐怕一二十年都不會對我們有威脅!”王河山其實也一直想著此事。

    “就怕白骨宗會替他出頭,黃花道門的元嬰我們指不上!”伶俐聰慧的梓妍一下子到零上,王河山一時間沉默著,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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