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也許他媽媽、外公錯了,白溪無不慶幸,當年他們沒有做出讓白靈姐仇恨的事情。

對於當年的事情,他隱約知道一些的,所以當初在聽了白靈她父親的事情之後,才會這般的恐懼。

可是外公與媽媽,是白溪成長過程中自覺最心疼他的人。

白棋石摸著手上的那個白色的戒指,眸子帶著厲色的盯著眼前的這個他從來都不喜歡的男孩,看到他,就讓他想到這麽多年,他在他媽媽和外公麵前當牛做馬屈辱討活的模樣。

更勝他的那個外公從未看的起他,處處防備著他,在工作上也不斷的牽製他,出來的話更是帶著侮辱性的,還讓這個孩子不要學他,要留住他們本家基因?

“白棋石!”白溪見到他沒有反應忍不住大聲的怒道。

“你對我還是這樣,從來就沒有半點尊重!”白棋石嘴角帶著冷笑,“你放心,今個我有現在的成就,也有他們一份功勞,我不會太過狠厲的對付他們。”

白棋石著對著身後的粗壯男子招招手,“去將那老家夥與那個賤人叫出來!”

白溪當即起身。

“你最好乖乖的坐著,否則,我不介意對他們用些手段!”

此話讓白溪的腳步定住了,轉頭盯著白棋石。

“你也別這樣看我,曾經在那個家我是什麽地位,你比任何人都看到清楚,甚至連你外公身邊養的那條狗都不如,若非看在你的份上,當初那條狗變成喪屍的時候,我真會看著那個老家夥死在他心愛的狗爪之下是個什麽樣子的。”

不過多時,白溪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快速的轉頭,看到二樓下來兩個人,一個身上居然如同古代的人一樣上麵戴著一副罪犯的架子?身上還有不少的粗鐵鏈鎖著,鐵鏈被那個粗壯的男子牽著,另外一邊走著的是一個頭發淩亂的有些癡癡呆呆的女人,女人的相貌因為頭發的遮擋看不太清楚。

“外公,媽媽!”見到這兩個人居然被如此的對待,這哪裏是人的待遇?白溪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鏗鏘一聲就將你鐵鏈燒斷了,“外公,你怎麽樣,有沒有好點,他怎麽能這樣對你?”

到這裏,白溪狠狠的瞪了眼白棋石,他心也太狠了,不管外公如何,他現在不過是一個老人家!

“是。。。溪!”老者身上的架子拿走了,終於見到他的麵貌,是一個麵無和善眸光犀利,滿臉皺紋七十多歲的老者。

“外公。。。”白溪當即抱著一向來十分疼愛自己的外公,許久之後看著盯著自己傻呆呆笑的那個婦女,聲音哽咽,雖然她很愛念叨自己,很愛管著他,可是她應該是愛他的,是他也喜歡的媽媽啊。

“媽。。。”白溪拉住她,她就隻知道傻呆呆的笑。

“白棋石你到底對我媽媽做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外公?”白溪轉身便對著白棋石怒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