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該出發了!”也許是旁邊的黑衣人不懂得什麽叫做看眼色行事,因為他們出來的時間有限的,到了時間,就是押也要將少主押回夫人身邊。

“嗯!”安東亞點頭,打算鬆開冰袋的手,卻發現,她依舊傻愣愣的,仿佛忘記接了,“夏染?”

夏染這才反應過來,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尷尬的紅潮,見狀安東亞再次忍不住的笑了下,“走吧,坐我車子吧!”

握著冰袋敷額頭的夏染眨了眨眼睛,心中卻欣喜不已,不枉她剛剛自殘的行為。

因為安東亞性格柔和且容易替人著想,可同樣有著強烈的男女之分,若不這樣做,他必定不願意與自己同一個空間相處。

好在隊伍中的那個傻逼沒有出來擾亂她的計劃。

夏染在夏家不出色,是因為知道不能出風頭蓋過夏家家主孩子的風頭,卻也不能讓他們忘記自己的存在,所以對人心把控的十分嫻熟,更何談隻是拿下自己心愛的安東亞,必定手到擒來。

一路上夏染依舊安靜,隻是可能敷冰袋敷舊了,所以讓她的劉海翹了起來,為此不得不將劉海往上夾著,這下徹底的出了帶著青紫色的額頭傷。

安東亞見一次就覺得疼一次,愧疚之意不斷的加深。

可她卻什麽都沒有,與自己話依舊柔柔和和。

趕路是很枯燥加乏味的,很快夏染似是再次睡意襲來,不心躺在了安東尼的肩膀上,這次盯著她額頭上那塊傷痕的安東尼不敢在動了。

萬一不心又讓她磕著碰著,可咋辦?

一次兩次之後,安東亞似乎也習慣了她這般的睡姿,再他心中坦坦蕩蕩,而她似乎沒有對自己有什麽特別的感情,兩個人之間十分純潔。

自從被磕了額頭之後,安東亞才發現夏染的性格十分的迷糊,比以前的他還要迷糊,下車的時候都差點能摔了,好在他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看著懷中她那受驚的鹿眼神,安東亞忍不住的撓了撓額頭,那雙眼睛比上熱烈的陽光還要刺眼,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露出白潔的牙齒,“夏染,我們進去吧!”

轉而抬頭看著那柵欄極高圍著的村落,安東亞那澎湃的心思如何都壓製不下,這裏就是白靈所住的地方,外麵全是拿著槍械十分嚴謹的士兵,顯然這裏被華夏高管接管了。

那麽這也意味著白靈若是回來這裏,必然十分的安全。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她了,不知道她見到自己之後,會如何?安東亞的心情即忐忑又激動,同時又有一股無法言語的強烈感情。

腦海中浮現出那張對他來極美的巴掌大的臉,冷清中透著柔和,燦爛一笑,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兩年多沒見,白靈,我回來了!

他的人此時正在那邊交涉!

可等了許久,卻隻是等到自己的人過來?

夏染見到這一幕,同樣忐忑的心慢慢的放下來了,微低著頭的嘴角閃過劃過一絲笑容。

“少主!”三十多歲此隊伍中的隊長,恭敬的看著安東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