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啊?”倪暄漪不覺意外,之前阮息急吼吼的讓自己馬上趕過來的,現在怎麽會這麽說啊!

    阮息的神色都好像要哭,她拉著倪暄漪的手,輕歎了口氣,“我哥,我哥剛剛跟我說,他喜歡你。”

    “什麽?”倪暄漪驚訝的都笑了,“你哥怎麽會喜歡我啊?我們兩個今天晚上剛認識啊?”

    “他說他對你一見鍾情的。”阮息懊悔的連連跺腳。

    “他對我一見鍾情,不會吧!”倪暄漪覺得不可思議,也沒有可能,她揮揮手,“算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和孟猛吧,我見過孟猛後馬上離開這裏,你哥見不到我,也就把我忘了。”

    阮息大大的眼睛有些發紅,站在原處一動不動,嘴裏一個勁的嘟噥著:“我該怎麽跟孟猛交代啊,我該怎麽跟他說啊,這回他定是得恨死我了!”

    “阮息姐姐!你怎麽了?”倪暄漪拉了拉她。

    “萱萱,現在解決我和孟猛之間的事情不算大事了,你被我哥喜歡上,恐怕沒那麽容易走掉了。”阮息的表情痛苦萬分。

    倪暄漪終於發覺事情的嚴重性了,皺起眉頭,“怎麽會這樣啊,你家裏沒有家長的嗎,你可以告訴你爸媽,讓他們來說說你哥哥啊!”

    “現在我哥哥就是我家裏的大家長,我爸爸媽媽都要聽他的!”阮息拉著倪暄漪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跟她說。

    “就你哥哥那樣,文弱書生似的,可以在這種地方做大家長嗎!”倪暄漪撓撓頭。

    “你覺得他做不了這裏的大家長嗎?”阮息把房門關上,心事重重的讓倪暄漪坐下。

    倪暄漪忽然想起阮照身上陰冷的氣息,連連點頭,“他做的,他真做的!但他也不會那麽不講道理,不管我喜不喜歡他,就一味的留下我吧!”

    阮息輕歎了口氣,“我這個哥哥,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他的媽媽早些年前跟我爸爸離婚了,帶著我哥哥走了,他們母子在外麵吃了很多的苦,害我哥哥得了哮喘,他的性子也變的特別的陰鬱,狠辣。

    爸爸後來受了傷,醫生說他不能再有子嗣,於是他把哥哥找了回來,繼承家業。

    哥哥是個非常不好相處的人,性格古怪,一般人都不入不了他的眼,他不愛說話,任何他都不愛理睬,即便是家族或者道上開會,他由始至終不發一言,他覺得跟那些人說話都髒,有什麽事情都要他兩個貼身保鏢去傳達。”

    倪暄漪忽然想起在飛機上,阮照吩咐人弄東西吃的時候,隻是在菜譜上勾畫,並不跟那些人說話的。

    “哥哥不愛說話,把所有的話都化為了行動,若是有人敢違背反抗他的想法,他便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讓對方屈服,他手段狠辣,漸漸取代我爸爸的地位,成為這一帶的強者主。

    這些年,他排拒一切女人靠近他身邊,外界有人說他有病,或者說他斷臂,但他對這樣的說法充耳不聞,始終如一地不去理睬任何人。

    他還有無比嚴重的潔癖,最普通的握手禮儀都從來不會去做,更不用提跟誰去擁抱、親吻,這些年,你是他第一個說喜歡的女孩子,你是第一個他肯陪著吃飯,說話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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