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吃著巧克力,無比好笑的看著要哭不哭的倪暄漪,“你至於小氣成這樣嗎,不就是一顆巧克力嗎,我等一下叫人送一車來,你鑽進去隨便吃!”

    “誰稀罕吃你的巧克力啊!”倪暄漪怒氣衝衝的看著厲安,“這是厲熠哥哥送我的,送給我的,你懂不懂啊!”

    厲安眯了眯眼睛,隨後意味深長的笑了,“倪暄漪,我懂的,你什麽心思我都懂,但我好心奉勸你一句,趁著你還沒陷的太深,馬上對我大哥死心吧,他無論看起來對你有多麽好的,其實心裏都沒有當真的!”

    “不會的,厲熠哥哥才不會像你那麽虛偽!”倪暄漪瞪著淚眼,不肯相信的盯著厲安。

    厲安哈哈一笑,“我自己的哥哥我不了解嗎!看在你救過我哥哥,心思不壞的份上,我跟你說句我親媽這些年來最靠譜的一句話,我們厲家的兩個男孩,大兒子的外熱內冷型,小兒子是外冷內熱型,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倪暄漪愣愣的站著,有些茫然的看著厲安。

    厲安一挑眉,拍拍倪暄漪的腦袋,“笨蛋,自己琢磨去吧!”

    倪暄漪在厲安跟她說這番話時,還沒有琢磨透其中的含義,以為厲安是要壞她,可是多年後,她終於明白了,看似壞壞的厲安真是為她好。

    她的厲熠哥哥,總有著光風霽月,溫和俊逸的氣質,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親近感,其實在他溫和的笑意後,藏著如冰似雪的冷漠之心,厲熠的屬性,絕對不是像他標注的那樣溫和無害,越是同他熟悉了,越能感覺到他身體內散發的寒意。

    倪暄漪傷好從厲家回到學校,厲熠親自開車送她來學校,倪暄漪臨下車前,厲熠揉了揉她的短發,嘴角含笑,“要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恩。”倪暄漪眼裏有些發熱,急忙下車。

    看著厲熠的車子慢慢離開,倪暄漪年輕的心裏充滿浪漫與激情,不禁在心裏暗暗祈禱:“親愛的人,請你走得慢一點,給我時間讓我趕上你的腳步。”

    倪暄漪這次傷好回到學校,徹底成了學校裏沒人敢惹的冰山美人了。

    有了厲安上次那麽一鬧,所有人都知道倪暄漪的背景深厚,原來偶爾會響在她身後的竊竊私語都沒有了,同學們見到她,要麽露出不知真假的親切笑容,要麽避開她遠遠的,怕惹禍上身般根本不往倪暄漪身邊湊。

    而被邵美卓打過的那幾個女生更幹脆,再沒有出現在學校裏,據說是被家裏安排出國了。

    倪暄漪最初對這樣另類的對待很不適應,跟著她地位不斷提高的紀燕和叢蕾倒是很高興,說這樣不好嗎,至少不用聽那些討厭的蒼蠅在耳邊亂嗡嗡,去食堂有人給她們讓位子,去打水有人主動幫她們拿水瓶,圖書館裏最好的三個位置永遠為她們空著,即使她們不去,那裏也沒人坐……

    改變不了世界,隻能接受世界,倪暄漪慢慢也就習慣了這些特俗的待遇。

    這次傷好回到學校的倪暄漪,更加努力的學習,課餘時間都用在自身素質的提高上,她沒事就去遊泳,練習瑜伽,學跳交際舞,原來隻會英語和西班牙語的她,一狠心,又報名學習了法語和韓語,她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她想要讓自己高速發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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