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厲安卻很認真的教訓她,“這是禮儀,也是我對你的心意,我們是新婚,你知道新婚是什麽意思嗎,就是什麽都要新的。”

    顏落夕抓狂,“你是不是覺得我是舊的,所以東西都要弄新的,找個心理平衡啊!”

    “別胡說八道了!”厲安立即黑了臉,“現在我是你丈夫了,我做什麽你都要隨著,都要支持,懂嗎!”

    顏落夕哭喪著臉點頭。

    向來大男子主義的厲安,在結婚準備上一點兒都不嫌麻煩,隻要是顏落夕用的東西,大到婚紗,鑽戒,小的一個套化妝品,都要他親自過問,為了給顏落夕選一支合適的口紅,他竟然挑了有四十分鍾。

    顏落夕徹底的投降了。

    這次回到厲家,顏落夕充分感覺到家的溫馨,其實厲家的人從前對她也是好的,隻是那時候她身份特殊,內心敏感,總是不能真正融入到厲家。

    現在她是厲家的兒媳婦,是厲安最疼的老婆,是小展顏的媽媽,是厲家真正的一份子。

    顏落夕的幸福感越來越強,最讓她覺得幸福的是厲安的變化。

    從前那個臭脾氣的厲安,現在對她的態度一直是溫存的,柔和的,順從的……

    惹得明子璽等人都笑罵厲安,說他對著顏落夕時,就變成一條搖頭擺尾的哈巴狗,對著別人馬上變成藏獒,看誰不順眼就咬誰,咬完了還得說,咬你是小爺我看得起你!

    厲安罵明子璽嘴損,卻也並不反駁他說的話。

    顏落夕見婚期將近,厲安的朋友們都來了,唯獨缺邵君赫,想要問問邵君赫的去向,卻不知道該問誰。

    她來來去去的留心大家說話,見大家都很回避這個話題,無論是打是鬧,就是沒有人提起邵君赫,終於有一天,她聽冼誌明這個粗人說話,才知道邵君赫去非洲旅遊了。

    一想到那個遙遠的,甚至有些落後,荒蠻的地方,顏落夕不由的心疼。

    顏落夕覺得自己真是罪人,如果沒有她,邵君赫還是春風得意的富家公子,還跟厲安他們每天廝混在一起,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在他們婚禮舉行的前兩天,顏落夕的媽媽和同學,朋友被厲安都派人接來了,住在他家下屬的豪華酒店裏。

    顏落夕沒想到厲安會把自己的同學和朋友們都接來,如果說隻找葉子欣等要好的幾個人來,也就算了,可是他把好多隻是跟她認識,但關係不太熟的人也接來了,她就有些不高興了。

    “你把那麽多人叨擾來幹什麽啊?她們跟我關係不是特別好,也許人家正忙著,或者比較反感這樣的事情呢!”顏落夕皺著眉頭跟厲安嘟噥。

    “反感什麽啊?”厲安輕狂的笑,“她們來參加婚禮,我來回專機接送,她們上班的公司由咱們公司的公關人員親自去請假,不用她們隨份子,走的時候還給她們帶禮物,她們有什麽不願意的!”

    “那你這是圖什麽啊?”顏落夕萬分不解的看著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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