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她逛街不舍得花錢,隻是看看,過過眼癮,現在的她逛街不敢隨便的看了,因為隻要她多看了兩眼的東西,身後的厲安立即會叫人包起來,不管這個東西是貴是賤,弄的顏落夕直心疼。

    最讓顏落夕受不了的是,厲安無論走到哪裏,無論身邊有誰都會大聲的‘老婆,老婆’的叫個不停,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她丈夫似的,顏落夕氣惱的偷偷掐了他幾次,但厲安都能忍著身體上的痛苦,繼續大聲的叫著‘老婆’。

    顏落夕真的拿厲安沒有辦法了,走到沒人的地方,曾經勸說過他兩次,但厲安隻是嘻嘻對她笑著,並不為之所動。

    不習慣奢侈浪費,也不習慣被人大聲叫‘老婆’的顏落夕,鬥不過厲安,隻得戀戀不舍的離開商場,走了幾步,這樣回家她又覺得不甘心,於是轉身走進一家美發店去做頭發。

    通常來講,女人做頭發都是很浪費時間的,又是洗護,又是焗油的,顏落夕故意用這個折磨厲安。

    誰知道厲安對這件事情表現的很有興趣一樣,幹脆站在顏落夕的身後,瞪著眼睛看著美發師給顏落夕弄頭發。

    美發師為顏落夕梳理著頭發,征詢著她的意見,“小姐,你的頭發需要修剪嗎?”

    “簡短一些吧!”顏落夕覺得頭發有些長了, 每天洗起來不方便。

    “不要把我老婆的頭發剪短。”厲安立即在她身後出言製止,嚇了美發師一跳。

    “為什麽?”顏落夕在鏡子裏麵瞪了厲安一眼,這個厲安可真是,哪裏涼快去哪裏坐著算了,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跟在女人後麵做頭發,真是跟他丟人不起的人!

    “過段時間我們要舉行婚禮的, 頭發剪短了到時候做發型困難。”厲安很篤定的說著。

    美發師笑看著顏落夕和厲安,“恭喜二位了。”

    厲安美滋滋的一笑,顏落夕氣惱的翻了個白眼。

    美發師看看顏落夕,又看看厲安,問:“那小姐需要另外的護理麽?或者染色,燙卷?今年栗子粽菊花卷挺流行的。”

    厲安急忙又說:“不需要的,隻要給她做一下養護就可以了,染色燙卷對頭發都不好的。”

    “那……”

    “別的都不要,你就用最好的護理產品幫她養護吧。”厲安很霸道的說道。

    “好。”美發師乖乖的點頭。

    顏落夕不想當著外人的麵跟厲安吵,隻能忍著氣。

    趁著厲安接電話的工夫,美發師偷偷跟顏落夕說:“小姐,你的男朋友好強勢啊!”

    “嗯,被我慣壞了。”顏落夕覺得有些丟人的點頭。

    從美發店出來,顏落夕哪裏都不想去了,指揮著厲安開車直接回家,還是少在外麵丟人現眼為妙。

    厲安美滋滋的開著車,正要跟顏落夕說話,手邊的電話響了,不知道對方說了句什麽,他立即洋洋得意的回答:“這我可做不了主,得問我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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