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已經不再是隨性所欲的時候了,遇到任何不高興的事情,便扔下這裏的一切,不顧後果地走開,找一個新的地方,要麽重新開始,要麽散散心,借此忘記發生過的事。

    顏落夕現在走不起了,她大著肚子,又能往哪裏跑啊!

    在媽媽的勸說下,顏落夕不覺有些氣餒,凝著眉頭,隻能暗暗祈禱厲安今天被自己打擊到了,從此以後不再出現。

    薛麗萍和女兒這頓晚飯吃的很安靜,顏落夕和媽媽各懷心事,各有所思,吃過飯後就各自回屋睡覺了。

    她們母女吃飽了飯,算是各自躺下了,離薛家不遠處的地方,還停著一輛新款捷豹,靜靜的亮著車燈。

    厲安已經坐在這裏很久了,仰著頭看著薛家的窗子,連姿勢都沒有動一下。

    他好像不知道了累,不知道了餓,隻是看著那幢房子,明明那裏麵的燈光都已經熄滅了,他依舊定定的注視著,仿佛那是他的生命之源,希望之光,是絕望的旅途上開出的花。

    厲安一直在車裏坐了很久,才安排了保鏢暗地裏看住顏落夕,自己開車回到酒店去。

    夜深人靜,洗漱過後的厲安躺在床上,自然而然的再次想起顏落夕,想起她珠圓玉潤的臉,隆起的小腹,冷漠的眼神,犀利的話語……

    自己就象是一個劊子手,殘忍地從顏落夕臉上摘去了幸福甜蜜的笑容,讓她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厲安想到這裏,就情不自禁地想歎息,原本意氣風發的他,總算品嚐到了歎息的無奈。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中的悲怨無處發泄,幹脆坐起身,再次給那些沒用的廢物們打電話。

    半夜三更的,那邊的人突然接到厲安的電話,嚇得聲音都有些發抖了,“安少……我們剛剛又將情況徹底的核實了一下,顏落夕小姐那天是在酒店附屬酒吧喝的酒,她喝酒的中間,並沒有跟其他男子交談。

    後來她喝多了,是一個叫平威的男服務生送她去了酒店的女子會館,但是……但是女子會館裏沒有監控,而那個叫平威的服務生前些日子出車禍又死了,所以……所以我們也不敢確定,他是不是之前跟顏落夕約好了,後來去沒去女子會館找顏小姐!”

    “別他媽的廢話了,顏小姐會跟他那種人約好嗎?”厲安聽說手下這麽一說,恨不得把對方揪過來,把他的脖子扭斷,“你們的腦袋都是死的啊,不會調查女子會館當晚值班的人嗎?聽聽她們怎麽說啊?”

    “女子會館當天值班的那個小姑娘,在酒店認識個老外,跟老外出國了。”厲安的手下怯怯的回答。

    “我靠!”厲安氣的一腳將床頭櫃踹翻,“她還跑到國外去玩了!我告訴你們,別說她去國外,就算她去月球了,你們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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