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裏,傭人已經做好了晚飯,顏落夕在PARTY吃過東西了,跟媽媽說了幾句話,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洗過澡,直接就上床了。

    今天不知道是初幾,月亮早早的爬上天,月光從窗戶裏照進來,清清冷冷。

    顏落夕盯著那天邊的明月,忽然感到一陣令人窒息般的悲傷襲來,她一把拉了被蒙在臉上,前塵往事齊齊湧上心頭,淚水模糊了雙眼。

    如果她現在沒有跟厲安分開,她就是身嬌肉貴的厲家少奶奶,誰人敢羞辱她,誰人敢瞧不起她肚子裏麵的小姑娘!

    一想到這些,顏落夕不覺越發的有些怨恨厲安,為什麽早不給她孩子,晚不給她孩子,偏偏在那個時候讓她懷孕了!

    厲安,厲安,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壞家夥!!!

    顏落夕嘴裏不得好死的壞家夥,那天在過度的虛弱饑餓中,最後昏過去了,在厲安最後的意識裏,隻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甚至回光返照看見了顏落夕。

    厲安是被胳膊上傷口的的疼痛給喚醒的,他剛想抬手去揉痛處,身邊響起一聲柔柔的低喝,“你別亂動。”

    “嗯?!”心中疑竇四起的厲安,迅速的睜開眼睛,記憶也同時在數秒內得以恢複,他見眼前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製服的女人,看樣子好像是護士。

    他這個人原本就生性多疑,這些日子在金三角的生活經曆,讓他比從前更加警覺,目光四處移動,小心地打量著屋內的陳設。

    這個房間樣式特別,屋內的大床,衣櫃,各種擺設都跟家裏那邊的不樣,厲安可以肯定,自己現在還在金三角的區域內。

    自己現在會在哪裏?

    厲安的頭腦高速的運轉著,看屋內空蕩蕩的樣子,救下他的不會是自己人,不然邵美卓早在自己的床前哭喪了;估計也不會是桑昆的人,自己親眼看見桑昆被打死了,如果是桑昆的兄弟抓到自己,即便是看在爸爸的麵子上,也不會對自己如此的好。

    “你的主人是誰?”厲安張嘴發問,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的厲害,但嗓子裏火燒火燎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小護士對厲安微微笑了一下,“是夫人救下的你,夫人被先生請出去了,等一下就會回來,她讓我告訴你,如果醒了就在這裏安心養著,這裏是絕對安全的,你的幾個保鏢都沒有事,隻是餓的時間長,在其他房間輸液呢。”

    厲安聽小護士如此說,微微放下了心,救下自己的人會是誰呢,是爸爸朋友嗎?

    “你嘴裏的夫人叫什麽名字?他的先生姓什麽?”厲安很是好奇的問道。

    “我不知道夫人姓什麽,隻知道先生姓阮。”

    姓阮?難道救自己的人跟阮文正叔叔有關!

    厲安正在疑惑的胡思亂想,他房間的門一開,走進來一個高挑纖細的女子,當他看見女子的臉,不由大吃一驚,“莫非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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