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喝了些酒的露露,在自己鍾愛的美男麵前,有些把持不住了就在她的要吞沒厲安的時候,厲安的大手忽然掐住她的細腰,冷聲嗬斥,“你是誰?要幹什麽?”

    與他火熱的欲望完全不同,厲安半眯的眼裏透出無比的森冷,全身僵硬而戒備。

    厲安在顏落夕莫名逃跑那些年,曾經荒唐過,快活過,被女人服侍跟本不算事,後來他的身邊隻有顏落夕,顏落夕臉皮薄,他從頭主動到尾,她都有些不願意,他得討好她,取悅她,想讓她服侍他,取悅他,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厲安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身邊躺著一個女人,長長的秀發瀑布般傾泄於枕頭上,皮膚雪白,離著如此之近的距離也看不出絲毫瑕疵,長長的睫毛,遮擋住了她眼睛裏的春色波瀲。

    他沒有任何表情的轉過了頭。

    厲安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異常平靜,昨晚睡覺窗簾沒有拉,窗外明媚的陽光照進來,讓人的心都覺得暖融融的。

    他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也不想去分析,身邊這個女人剛剛好,容貌,學曆,風情都具備,又不必費心的去哄寵,隻要錢可以搞定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最輕鬆的事情。

    這個女人雖然不能牽動自己的心,但她可以疏解自己內心的失落,她可以給自己一點點的快慰,驅逐那種讓人發狂的焦躁,孤獨,和無處安放感。

    露露早晨起床,對待厲安越發的溫柔體貼,如同老夫老妻般情深意長,厲安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的,隨後給了露露一張銀行卡,算是他的一種表態了。

    有了這個晚上,露露算成了厲安固定的伴,露露善解人意,風情萬種,進退適度,不用厲安費一點兒的心,一口流利的英語,大學生固有的氣質,看著也很有品位,不會跌麵子,厲安走到哪裏都會帶著她。

    露露跟在厲安身邊,進出的都是高檔場所,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前呼後擁,一路綠燈,她看著身邊俊美到炫目的男人,站在人潮人海的峰頂,俯瞰眾生,偶爾憐憫地一笑,真是著迷的要死。

    這天下午,厲安正和明子璽泡在溫泉裏,商量著最近要不要出國去玩,突然接到了大哥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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