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的霸道狂妄勁上來了,歇斯底裏地瘋狂大叫著:“顏落夕,你給我聽清楚,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在我沒說玩夠之前,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

    顏落夕垂下眼睛,獨自哧哧的笑了,“厲安,你永遠是這樣狂妄霸道嗎,你是土匪啊,還是強盜啊,總是要這樣不擇手段的威脅嗎?這樣的你,又跟從前在帝都時候囚禁我的你有什麽區別,我才不要嫁給這樣蠻不講理的人!”

    厲安一聽說顏落夕不肯嫁給自己了,身體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巨大的恐懼感和怒火向他襲來,他伸手就來撕扯顏落夕的衣服,如同每次一樣,在他最害怕失去顏落夕的時候,就用最原始的,最有效的辦法靠近她。

    顏落夕對著厲安淩亂的吻,厭惡而無奈,她掙紮不過就任由著他,冷冰冰的玻璃窗讓她頭腦清醒,聲音也越發黯淡了,“厲安,你又來了?你又想像過去無數次一樣,不顧我的意誌欺負我嗎?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再敢強迫我一次,我這次保證不原諒你,絕對不會原諒你!”

    仿佛被人在頭上澆了一盆冷水,厲安喘息著停下了手,其實他隱約知道自己屢次三番的這樣強迫顏落夕是不對的,但是剛剛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現在經過顏落夕這樣一說,不得不哆哆嗦嗦的放開手,退到一邊,悲憤的看著顏落夕。

    顏落夕看都沒看厲安一眼,木然的走進屋內,走進浴間,木然的脫下衣服,木然的站在花灑之下,拿著浴巾,胡亂的搓著身子。

    隻要再撐過一個月,她就跟厲安訂婚,結婚了,他們就是一輩子的夫妻了,可是終究還是沒有撐過去,經過今天這一鬧,她做好決定,她要離開厲安,她要放棄這段感情了。

    其實她真的是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厲安了,其實她真的不想離開他,可這個男人太過霸道,太不可理喻了。

    顏落夕在浴室裏麵洗了很久,想著等一下要麵對的事情,跟厲安提分手,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為了不惹怒他,為了自己可以順利離開,她不能太急切了,要一點點的跟厲安滲透自己的意思。

    從浴室出來時,中央空調裏正噝噝地往外送著冷風,顏落夕感到有些涼,似乎是從心底升出來的涼意。

    厲安在臥室的沙發上坐著,俊美異常的微垂著,側麵被挺直的鼻梁和完美的下頜弧線,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

    顏落夕不想再次激怒厲安,並沒有馬上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她走到一邊的視聽室坐下,不看什麽,也不聽什麽,隻是默默的坐著。

    厲安的狂怒過去,多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轉頭看了一眼視聽室裏的顏落夕一眼,見她沉默著幾乎一動不動,額前的黑發還帶著濡濕,臉色發白。

    麵對這樣刻意的冷淡,厲安不由得在一旁多打量了顏落夕兩眼,因為心中還存著一點兒怒意和不甘,他克製著自己不去向顏落夕做出任何的道歉。

    厲安暗想,憑什麽周廣濤可以活在顏落夕的記憶裏這樣久,而她為了周廣濤,永遠要跟自己這樣大吵大鬧,勢不兩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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