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糾纏我家落夕啊!”厲安坐在明子璽和顏落夕中間,標準的一副妒夫相,“我家落夕平日裏是不會操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我欺負人她管,我欺負狗她不管。”

    明子璽痞氣十足的倒拎著空酒瓶指著厲安,“你小子開始胡說八道了,你媳婦不給我做主,今天我就跟你這半個殘廢拚了!”

    “你找事呢?”厲安不服氣的也開始挽袖子,“我看你今天不是來陪我過年的,是專門兒過來挑事兒的是吧?”

    “嗯,我可有癮了呢!”明子璽嘴上說的很不屑,但是表情卻無比的雀躍。

    邵君赫大笑,蹺著腿倚進靠背,一派舒心的看著明子璽和厲安鬥嘴。

    邵美卓看著厲安護著顏落夕那個樣子,勾著嘴角牽強地笑。

    阮煒傑和吳甜甜就知道在一邊撿笑。

    “我告訴你,虧了小爺今天受傷了,手裏沒槍,要不都容易控製不住崩了你。”厲安太了解明子璽的人來瘋了,才不跟他一起瘋呢,一根指頭輕輕撥開指著他的酒瓶子,轉頭向顏落夕,柔聲說著:“落夕,咱們不理他,多喝點湯,今天這菌湯味道很好的。”

    明子璽見厲安不理睬自己了,惋惜地搓著下巴,頗無奈地放下酒瓶子,他受不了南方人的精致生活,吃飯前必須先喝湯,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招呼著他的小分隊成員,“來,咱們不管他們兩口子,咱們喝酒。”

    厲安則看也不看明子璽一眼,懶得跟他絆嘴,低頭一心一意的給顏落夕夾菜。

    “這還沒等結婚呢,弄的就跟農奴似的了。”明子璽一見厲安這個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厲安知道明子璽是在嘲笑自己,眼一翻,瞪著明子璽看,“嗯?你這次怎麽在我這呆這麽久啊?你一定是又惹什麽亂子了,所以才躲到這裏來了,說,你是虧空公款了,還是欺騙少女了!”

    “你別狗咬呂洞賓啊,本來我是要帶著美女去馬爾代夫渡假的,都讓你給攪和了。”明子璽怪罪的挑起眉毛,眼角掃過顏落夕,“你以為我是你啊,重那啥輕朋友的主,我不忍心眼瞅你倆自己在這裏過年啊,隻能拋下美女,過來陪你。”

    “你別惡心我了!”厲安壓根不相信明子璽會有這麽偉大的情操,“你不定又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呢,跑我這裏躲災來了!”

    “小厲安你別沒良心啊,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明子璽一巴掌拍在厲安的肩頭。

    “我也忍你很久了,吃完這頓飯,你趕緊給我走啊!”厲安拿著酒瓶子挨杯倒滿,然後端起自己麵前的紅酒,“今天在這裏,我給哥幾個,姐幾個拜年了,吃完這頓飯,咱們就各回各家吧,好走,我就不送了!”

    邵美卓一聽厲安這麽說,含恨的看了他一眼。

    其他人隻是笑笑,端起酒喝了。

    明子璽這次特別的聽話,乖乖的點點頭,端了酒就喝光,喝得滿臉通紅的轉頭看著厲安,含笑不語。

    厲安受不了他那種極度曖昧的目光,對著他揮揮拳頭,“你在那瞎琢磨什麽呢?小心我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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