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對著顏落夕無比的得意,嗬嗬笑著,“當然你跟我是夫妻了!”

    “我什麽時候跟是夫妻了?你別信口胡言啊!”顏落夕氣惱的轉過身,對躺在自己不遠處的厲安怒目而視。

    厲安看著嘟著小嘴的顏落夕,她嘟著嘴的樣子看起來似乎真的有些惱火了,可是這個模樣看在他的眼裏,沒有絲毫威懾力。

    他反倒覺得顏落夕像個可愛的小孩子,就連眼眶下麵因為生病而產生的隱約淡青色,都變得可愛起來。

    厲安有時候自己也在奇怪,自己怎麽就這麽在意顏落夕。

    他這個人向來狂妄,倨傲,從不在乎別人的感受或者舉止,他的精力不會放在一些無聊的小事上麵。可是唯獨對顏落夕,他什麽都會在意到。

    即便從前顏落夕一直跟他耍脾氣,鬧別扭,笑他,罵他,敷衍他,而他也一直願意陪著她。

    厲安看著顏落夕,嗬嗬笑著,“落夕,你知不知,你在我眼裏,連生氣的樣子都是可愛的。”

    “你能不能別惡心我,等一下我就吐了。”顏落夕咬住嘴唇,不由得板起臉,沉下聲音。

    結果,厲安好像被她這個樣子逗的更加開心了,眉目舒展,不知死活的說:“落夕,你說我們什麽時候做的夫妻?其實我們十六七歲時就是了,咱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就是了,對了,落夕,你還記不記的我們第一次做時的情景……”

    “閉嘴,睡覺!”顏落夕算是真正認識了厲安的真麵目了,想讓他改邪歸正,太難了。

    顏落夕這次是真的不打算再理厲安了,閉上眼睛不再搭理他。病床上亮著的小燈,照的她的臉白幽幽的,濃密的睫毛不住的輕輕顫動,像兩片黑色的羽翼。

    厲安見顏落夕真不理睬他,他有些無趣了,想再開口叫顏落夕說話,意識到她也算個病人,也需要的休息,就沒忍心再打擾她。

    病房裏很靜,牆上掛著鍾的跳動聲都仿佛能隱約聽見,厲安之前睡了長長的一覺,這個時候有些睡不著了,單調枯燥的時間好像無形中被延長了,他的視線在四周轉了一圈後,又重新落到這個房間,除了他之外的唯一一個生命體上。

    白色的枕套和被單看來那麽刺目,襯托著眼前小人的虛弱,盡管厲安是那麽想再跟顏落夕說些什麽,可是看著她蒼白的臉龐,他還是決定閉嘴了。

    顏落夕閉著眼睛,等了好久,也沒有再等到厲安騷擾的聲音,她不由一陣狐疑,這不符合厲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啊。

    她懷疑厲安是不是在打什麽鬼主意,把眼睛稍稍的睜開一些,發現厲安正專注的看著她,一張英俊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心情很好。

    這樣的厲安讓顏落夕更加害怕了,但她又實在不想再和厲安說話,於是心中懷著疑惑,翻過身閉著眼睛裝睡。

    也許是因為真的太累了,她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顏落夕就醒了,無論這裏是怎麽高級的VIP病房,這裏畢竟是醫院,醫院裏的工作人員和病人都是習慣早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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