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被顏落夕氣的血脈逆轉,“ 你這個豬頭三,能不能有點兒正常思維啊?孫靚靚還不是我的妻子,我拿她偷情的證據能威脅的了誰啊?再說了,我厲安的女人,還會跟別的男人偷情……”

    說到這裏,他突然氣短起來,活生生的證據就在他眼前,這個死丫頭提醒著他曾經受過的那些屈辱,痛苦,何止是偷情啊,他的女人曾經跟別人明目張膽的私奔!

    他心痛的揪起來,實在說不下去了,俊眉擰了擰了,側頭看向一邊。

    一路上,厲安對顏落夕的憐憫,心疼都化為烏有。

    顏落夕從來沒有把自己劃為‘厲安的女人’行列,所以也沒深究令厲安情緒突變的原因,但她知道厲安生氣了,因為他抿著薄唇不說話,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深的悲痛中,他的麵容精致陰鬱,美得如同一幅水墨畫。

    她討好的對厲安笑,厲安視若無睹,她訕訕的尋找話題,擺弄著桌上的那套設備,“電影裏麵的竊聽都用這個嗎?你這是從哪裏借的啊?”

    “別瞎琢磨了。”厲安不耐煩的把她推走,把電視暫時調到普通頻道,警告顏落夕,“你今天給我機靈點啊,等一下會有人來的,如果像二百五一樣惹出麻煩,後果自負。”

    顏落夕聚精會神的聽著厲安的數落,眼睛定定的看著桌上擺著的略帶神秘氣息的監視設備,門鈴突兀的一響,嚇得她一哆嗦。

    “怕什麽啊,怕你家周廣濤來捉奸啊!”厲安一挑眉,嘲諷的對她一笑。

    “神經病!”顏落夕瞪了厲安,想起周廣濤,眼角不覺滲出一絲濕熱,她悄然拭去,將身體向後麵躲了一躲。

    厲安過去把門打開,一開門,一股暖暖的食物香氣就飄了進來,穿著雪白製服的服務生推著餐車走進來。

    不知道厲安跟人家說是幾個人吃飯,服務生把吃的東西擺了一大桌子,有早餐的清粥小菜,也有午餐的精致菜肴,還有一瓶色澤誘人的紅酒,外帶一束滾著水珠的鮮花。

    服務生走後,厲安重新把鏡頭調到隔壁空曠的房間,然後外衣一脫,對著萎萎縮縮站在旁邊的顏落夕一招手,“小白鼠,吃飯了!”

    “你管誰叫小白鼠啊!”顏落夕不高興了,嚷嚷。

    “那你躲躲藏藏,縮頭縮腦的幹嗎啊?做賊呢?”厲安鳳眼一翻,比顏落夕還生氣。

    顏落夕還想跟厲安強嘴,發現他的臉色陰沉得跟蜂窩煤似的,心裏一驚,自己可是有求於人的一方,低下頭老老實實的走過去,坐到餐桌邊。

    桌上的飯菜很美味,“真好吃!”餓極了的顏落夕,大口地吃著菜,喝著皮蛋瘦弱粥,滿足的閉上眼睛。

    跟她的狼吞虎咽相比,厲安的吃相文雅多了,他小口的吃著菜,時不時的喝一口紅酒。

    顏落夕知道厲安定然是吃過早飯了,怕自己不好意思吃,坐在旁邊陪著自己。

    她悄悄扭頭看厲安英俊的側麵,嘴角不禁彎起,這個男人,雖然脾氣大些,性子酸些,其實心還是不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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