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人在外麵做事,能夠保護自己的招數也就那麽兩三下,要麽扮得冷若冰霜,生人勿近;要麽像何雨凡以往一樣,不軟不硬,再見招拆招。

    何雨凡的舌燦蓮花,千嬌百媚一向是她對付男人的化骨綿掌,嗲糯的語氣,柔軟的身段,笑裏藏刀的媚眼伴著迷魂酒,可以把桌上大多數 男人都哄得迷迷糊糊。

    但這天在篝火晚宴上,何雨凡的這招不好使了,那個中年商人死盯上了她,眼內愈來愈濃的暗示卻似在宣告,這個夜晚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麵呢。

    何雨凡心中清楚,如果不能及時以一種不得罪人的方式,打消他對自己的念頭,緊接著來的,就是這個中年富商對自己的邀約。

    她麗眸一亮,知道自己必須使出殺手鐧了!

    何雨凡很自然的懶懶側靠在椅子上,頭微微側向周廣濤,周廣濤也順勢傾身過來,何雨凡的頭就舒適地靠在他的肩上,二人都假裝完全沒看見那個富商臉上一閃即逝的驚異。

    周廣濤抽過桌上麵紙,為何雨凡擦拭掉沾染在唇沿的酒液,在旁人眼內他的動作自然而親昵,仿佛之前已經做過一千一百次。

    桌上的眾人都立即明白了什麽,但都聰明的假裝沒有注意到,那個富商不由暗暗咬牙,看來何雨凡是周廣濤的人了,他不能把事情做的太過了,都是出來混的,日後還要相見。

    但他可以借著這個宴席,聯合著身邊的兩個朋友,一味哄掇著周廣濤和何雨凡繼續喝酒。

    周廣濤和何雨凡,在這裏隻跟江老板熟悉,可是這會工夫,江老板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他們兩個心中對這個富商都有些不滿了,反正今晚要在這裏住了,索性敞開了跟他喝。

    喝到後來,雙方都喝多,老天在這個時候刮起冷風,大家見天要下雨了,就說說笑笑的散了,男人們都醉得東倒西歪,三個女中,何雨凡還算是最清醒的一個,其餘那兩個,走路都打橫了。

    那個富商一直跌跌撞撞的跟在何雨凡和周廣濤身邊,親眼看著他們兩個進了一個房間,才哈哈笑著說道:“我今晚就住你們對麵房間啊,我到要看看,你們會不會是對假鳳虛凰!”

    周廣濤和何雨凡都醉的不清,尤其是周廣濤,在飯桌上替何雨凡擋了幾杯酒,進到屋裏就趴在衛生間狂吐一陣,感到腸腸肚肚都揪到一起,他皺著眉,堅持著漱了口,洗了把臉,然後就和衣跌趴在大床上。

    何雨凡比周廣濤的情況好一些,她也吐了,但吐過就舒服了很多,她給周廣濤脫去外衣,鞋子,鬆開了領帶,見洗臉時把襯衫弄濕了,索性也幫他脫了下來。

    她見周廣濤皺著眉頭睡著,自己身上因為喝酒出了一層的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決定先去洗個澡。

    泡了個熱水澡,何雨凡的酒意去了一半,他們原本沒打算在這裏留宿,她沒有帶換洗的衣服,裹著條浴巾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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