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璽率眾而入,嘻嘻笑著,“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你當開個鎖真是什麽技術活?”

    厲安立即有些來火了:“明公子還真是多麵手,啥都擅長,請問你撬開我的門鎖,有什麽事嗎?”眼角巡睃了下明子璽身後的邵氏兄妹,吳甜甜和阮煒傑。

    “我這不是怕你在屋裏悶出病來嗎,所以帶著大家夥來請你下去,厲安,為了那個女人,你也不能如此自暴自棄,沒了生機啊,不值得的……”

    厲安此時的模樣確實非常不好看,在床上滾了一天,平時整齊利落的短發亂成一蓬草,衣服也皺著,麵色萎頓,完完全全一副被命運擊倒,毫無還手之力的自暴自棄樣。

    明子璽一提顏落夕的事件,就戳了厲安的痛處,他心跟撕開一個大口子似的,鮮血淋漓,恨恨地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讓明子璽看得很清楚,“我告訴過你了,別在我麵前提這件事情,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跟你,跟你們絕交。”

    看著厲安如同要咬人的樣子,明子璽訕訕的笑笑,“厲安,別開玩笑了,咱們下去一起玩吧!”

    “你看我像是跟你們開玩笑嗎?”厲安的語氣驟然積聚起憤怒,聲音調子拔高:“你們出去,馬上下樓,沒有我的答應,誰也不準再來打擾我。”

    厲安表現出不符常規的煩燥,有些把眾人嚇到了,眾人灰頭土臉的跑下了樓,再也不敢去打擾他。

    厲安輕出口氣,仰頭躺在床上,外麵的陽光晃得他眯起了眼。

    周廣濤的公司開業了,剛起步的時候,事事都不太順利,十宗生意有九宗半談不成,剩下一半在那裏不死不活的吊著。

    最困難的時候,連高天澤和於佩可都辭退了。

    顏落夕一個人負責打印資料,接聽電話,發送傳真,跑銀行,稅務局所,預算,策劃都是她的活,每天早晚她還要兼顧周廣濤的吃穿住行,負責打掃家裏和整個辦公區域的衛生。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多有雄心壯誌的人,來這裏之前,也沒抱著什麽闖出一片天地的野心,現在隻能說是周廣濤的氣場太強大了,帶著她被動的往前走。

    顏落夕有時候還要陪著周廣濤去喝酒應酬,做生意的人好像隻有把對方在酒桌上喝趴下才能談的成,有那麽一段時間,她一聞到白酒味,都想吐。

    自己都如此辛苦了,想必周廣濤會更辛苦,看著周廣濤在短短數日,額際出現的幾根白發顏落夕下了狠心,一定要幫周廣濤拿下一單業務。

    顏落夕的第一單是在周廣濤那些沒有被通過的案子裏隨即挑選的,對方打算投資的數額不算大,架子卻端的十足,周廣濤有些不屑盯這種小單,連忙兩天無果後,就放棄了。

    顏落夕把這個單子撿起來,反複琢磨後,給對方打過電話,那邊聽到“南方精密”這個公司名頭後,完全愣住了,根本不記得還有這麽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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