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廣濤這些日子也非常繁忙,需要他做的事情無以計數,好在他年輕氣盛,意氣風發,偶而還有些急功近利的表現,對待工作那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工作、利欲、機心,磨去了周廣濤心中的男歡女愛,瑣碎、庸碌,疲憊,暫時澆滅了愛情的烈焰,他每天滿腦子想的都是公司裏的事情,跟顏落夕甚少有交流的機會。

    顏落夕在最初的時候,還會每晚回家為周廣濤準備愛心晚餐。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匆忙的踢掉高跟鞋,小跑的進屋換掉衣服,然後衝進廚房,像小媳婦似的給周廣濤做飯,一邊做,還要一邊擔心,一會兒擔心菜裏的油多了,周廣濤會覺得太膩;一會兒又擔心鹽味太重了,不合周廣濤的意。

    她就像天下所有沉浸在愛情裏的女子,用情到發傻。

    但顏落夕精心烹製的每頓菜肴,幾乎都是白費心思,周廣濤忙的天昏地暗,根本沒時間回來跟她共進晚餐,時間久了,被工作壓的疲憊不堪的顏落夕,也沒了這份當賢妻良母的心氣。

    每天下班回來,她就一個人到樓下的快餐廳,點個蓋澆飯或者過橋米線之類的東西對付一下,然後再去附近超市為周廣濤買牛奶,速度水餃或者饅頭什麽的當第二天的早餐。

    周廣濤和顏落夕創業伊始的日子,是非常艱苦的,昏天黑地的,他們兩個在一起別說親熱,甚至連說兩句話的時間都覺得奢侈,兩人一回到家裏,躺在床上不等胡思亂想呢,就睡著了。

    他們這邊睡的倒是快,厲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

    明子璽沒有一點兒內疚的真的跟著自己南下了,還拐來了吳甜甜,邵氏兄妹和阮煒傑也捎到著跟眾人一起衣錦還鄉了。

    他們這些沒有眼力的人,也不管厲安是不是陰沉著臉,直接跟他來了厲家,偏趕上厲安的爸爸媽媽都在家,厲昊南夫妻對他們這些人的到來表示出熱烈的歡迎,明子璽等人竟然厚顏無恥的接受禮儀上的邀請,都決定暫時留在厲安家裏了。

    如果不是礙於爸爸在家,害怕自己的屁股再遭修理,厲安定然會大吼一聲,把他們這些遊手好閑,騙吃騙喝,混日子等死的東西全部攆走。

    “二少爺,夫人叫你下樓吃飯。”厲家傭人看出了家裏這隻活驢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躲在門口說話,生怕自己會被殃及。。

    “知道了。”

    厲安皺了皺眉,從床上爬起來,自己一回來就說困了,跑上樓來休息,媽媽一定覺得自己缺少教養,沒有陪那些貌似客人的討厭鬼說話。

    如果現在自己再磨磨蹭蹭的不肯下樓,接著來叫自己下樓的人就會是爸爸,在明子璽那張破嘴的添油加醋下,自己可能會挨捎帶著挨兩巴掌。

    厲安瘸著條腿下樓時,正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明子璽唾沫飛濺的說著,大有形成瀑布之勢,其他人都饒有興致的在旁聽著。

    看見厲安下樓,明子璽很是自來熟的招呼,“厲安,睡醒了,來,坐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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