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璽他們為了給厲安助興,自然也跟著咕咚咕咚的喝,轉眼厲安喝了五六罐啤酒,眼前餐盒裏的回鍋肉也要見底了,明子璽忙說:“厲安,你別老是吃肉啊,肉欲太重了吧。”

    肉欲……

    顏落夕……

    正在喝酒的厲安瞬間把這兩個稱謂聯係在一起,結果被嗆了,咳個不停,坐在他身邊的邵美卓急忙伸手過來為他拍背,神情恍惚的厲安壓根沒意識到是誰為自己拍背。

    沒有遭到厲安拒絕的邵美卓大喜,看來受了一場挫折的厲安,終於知道誰才是真正愛他的人了,她不由的滿心歡喜,看著厲安的眼睛越發顯得圓大,烏亮濕潤的瞳子盈盈照人,之後又動作輕柔的為厲安夾了一塊他平素愛吃的牡蠣肉。

    這樣的邵美卓,雖然未全部褪下她性情中的潑辣,但舉手投足都是懷春女子的矜持拘謹,看慣無數西方豪放女子的阮煒傑,不由自主的被這樣風情的邵美卓所吸引,眼中都是欣賞之意。

    厲安咳嗽了半天,才停下來,他依然沒有注意到身邊突然變的無限嬌媚的邵美卓,轉頭看著明子璽,嘀嘀咕咕恍似念咒,“你是想害死我吧,你怎麽這麽惡毒啊!”

    明子璽立即明白了厲安的意思,看著他鬱悶的臉,舊話重提,“厲安啊,那個小丫頭走就走了,她有什麽好啊,長的還沒有人民幣招人稀罕呢!看著你跟她賠著笑臉,做小伏低的樣子,我都鼻子發酸,什麽時候見過弟弟你這樣哄過人啊,她以為她是誰啊,女神啊……”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別給他添堵了!”邵君赫塞給明子璽一罐啤酒,抬頭看了厲安一眼,神情憐惜。

    厲安吃的差不多了,點起一根煙,整個人頹然的癱在沙發裏。

    自己之前真是天真,竟然連和顏落夕度蜜月的地方都想好了,現在想想,全部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顏落夕大概從頭到腳都看不慣自己,他就算想和她做普通朋友,她都是敬而遠之的。

    一個女子倘若不愛你,又有什麽能夠感動她!

    她選擇了周廣濤,她跟周廣濤走了,她不但走,還要留下這些難堪的事實來讓眾人嘲笑自己。

    厲安突然感覺自己是如此失敗的一個人,一個連最愛的人都留不住的男人。

    其實也不怪明子璽和邵君赫他們嘲笑自己,可憐自己,此時的自己的確是一副失戀的頹廢模樣,衣冠不整,蓬頭垢麵,麵容憔悴,神情沮喪。

    明子璽也點燃了一根煙,笑嗬嗬地看向厲安,開始絮叨:“其實你跟那個小丫頭真的不合適,男女朋友要想長久,必須的地位對等,你總是欺負她,你們注定得失衡。”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看什麽都走眼,我是能欺負她的人嗎?!”厲安非常不甘心地嚷嚷:“我能欺負她?她欺負我還差不多!”

    “她能欺負得了你……”明子璽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算了,算了,以後別在我麵前提她,她不是走了嗎,就讓她走!以後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兩不相幹!”厲安煩躁一揮手,拿起一罐啤酒,又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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