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北此時心神已亂,隻是絕望的想著,灰心的流著眼淚,如同沒有聽見厲昊南的問話。

    厲昊南把顧筱北的沉默當成默認,擁住她,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柔聲說著:“別氣了,寶貝兒,你等著,我為你出氣去!”

    顧筱北還沒太明白怎麽回事時,厲昊南已經大步走了出去,隨即聽見他站在樓梯口吆喝,“厲熠,厲安,你們兩個小兔子崽子給我出來!”

    聽他這麽一嚷嚷,知道他這是要去去打孩子了。

    自己的孩子挨打,當媽的比誰都心疼,可是想到自己那兩個比狼崽子都凶狠的孩子,顧筱北真的有些泄氣了,他們也該挨頓揍了。

    厲熠和厲安剛剛一見媽媽發怒了,都知道今天他們是再劫難逃了,因為他們那疼老婆的爸爸,最見不得媳婦生氣。

    此時他們毫無意外的聽見爸爸‘親切’的呼喚,立即做好挨揍的準備,出現在厲昊南的麵前。

    厲昊南開始平靜的脫外衣,開口問道,“厲安,你在家裏的時候,就強行占有顏落夕,欺負她,侮辱他,後來又追到京城,控製她,囚禁她,是吧?”

    “是。”厲安一見爸爸的樣子,裂了裂嘴,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自己今天的苦肉計用早了。

    “厲熠,你當年對我們故意隱瞞顏落夕離家出走的事情,後來還騙我們說她被她媽領走了,對吧?”

    “對。”厲熠認命的點頭。

    “好,你們都趴到地上。”厲昊南把襯衣袖子挽起來,命令傭人,“給我拿根皮帶來!”

    厲熠知道老爸是要動家法了,祈求的看著爸爸,“爸,厲安之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我把他慣壞了,他現在腿上有傷,你別打他了,要打,就打我吧!”

    ‘不用你在這裏充英雄,都給我趴下,你們誰也跑不了!”厲昊南眼睛一橫,厲熠沒敢再說話,乖乖的趴在了外側,希望可以替弟弟抵擋一下。

    傭人一把皮帶交給厲昊南,厲昊南在瞬間就爆發了,黑色的皮帶掄開了,‘劈裏啪啦’的落在這哥兩個的屁股上,不一會兒,厲家哥倆的褲子上就滲出血絲。

    厲家哥兩都緊緊的咬著嘴唇,額頭上冒出涔涔的冷汗,他們家裏有個規矩,惹禍了要挨揍,但挨揍不能呼喊,如果呼喊,挨打就是雙份的。

    厲安自小要比哥哥嬌氣些,被打齜牙咧嘴,不住的扭動身體,希望借此可以讓皮帶抽到地上,可是厲昊南手裏的皮帶跟長眼睛了似的,每下都準確無誤的打在他的屁股上。

    厲昊南掄著皮帶,嘴裏咒罵著:“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合夥欺負一個女孩子,你們還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了……我讓你們欺負人……我讓你們欺負人……我看你們還敢不敢了……”

    厲熠和厲安同樣挨打,但他要比厲安剛硬的多,他惦記著弟弟腿上有傷,不時的側頭看厲安,厲安因為疼痛齜牙咧嘴,擠眉弄眼,把之前眼角,嘴角的傷口都崩裂了,再次滲出血來,給人的感覺觸目驚心。

    看著爸爸怒發衝冠,一時半會不能住手,厲熠突然大聲嘶喊,“媽……媽……你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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