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廣濤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憐憫,心中百轉千折,他伸手挽住顏落夕,疼惜的說道:“落夕啊,你怎麽這麽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讓他拿這件事情威脅你,並且危險了這麽久,你就這樣任由他欺負你!”

    顏落夕隻覺的悲從中來,這麽多年的隱忍,悲憤,傷痛,她無人可訴,無人可講,這些年,沒人可以幫助她。

    此時,聽見周廣濤這樣柔聲的勸慰,她終於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她看著周廣濤,眼淚嘩嘩地流了滿臉,心中無數的委屈,不甘願,憤懣攪成一團,“廣濤哥哥,我……我最初是害怕,不敢說,後來也就認命了……對不起……對不起……”

    周廣濤扶住顏落夕因為哭泣而顫抖著的肩膀,說道:“別哭了,落夕,你還有我,我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再受這樣的委屈的,別哭了,落夕……”

    顏落夕聽周廣濤這麽說,哭的更加的傷心了,淚眼朦朧地看著周廣濤,想跟他說,自己喜歡說謊,懦弱,卑微,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愛,以後他們也不會在一起了,可是看看厲安還虎視眈眈的站在一邊,她動了動嘴唇,終究是沒有說出來,隻是由著淚水嘩嘩流下。

    周廣濤替顏落夕擦著臉上的淚水,堅定地說道:“落夕,我帶你走,我們馬上就走!”

    “你敢!”厲安原本漠然的眼神倏地淩厲起來,一聲暴喝,劍眉豎起。

    對於周廣濤和顏落夕的執手相看淚眼,他早就在一邊看不過去了。

    周廣濤,我看在你初聞此訊,驚駭異常,受驚不輕的份上,已經任由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有一會了,現在你竟然還妄想把我老婆帶走!

    “我告訴你,周廣濤,我和顏落夕已經談婚論嫁了,馬上就要登記結婚了,你沒有權利把顏落夕帶走!”厲安霸道囂張的嚷嚷著,很是理直氣壯。

    “已經談婚論嫁,就是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嫁娶呢!”周廣濤冷靜下來,也是個言辭犀利的主,“既然沒有婚娶,你憑什麽不讓她走?憑什麽限製她的自由?”

    厲安被噎的夠嗆,他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鷹隼般的目光迸發出一股冷厲駭人的狂傲,“顏落夕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雖然沒有名義上的婚姻,但我們有了事實婚姻,我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她就差沒給我生孩子了,你不能將她帶走!”

    周廣濤聽厲安又把事情往他最不願意聽的話題上扯,不再搭理厲安,忍著心頭的氣,握著顏落夕的小手,斟酌了一下,問道:“落夕,這件事情終歸是和你有關,我問你,你要按照你自己心中真實的意願說話,你是願意跟我走,還是留在他這裏?”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跟你走了!

    顏落夕雖然不久前剛剛跟周廣濤分手,她不想玷汙他,但眼前這種情況,自己必須選擇跟周廣濤走,一來可以逃開厲安這個魔頭,二來要在關鍵的時候保住愛人的麵子,給厲安這個狂徒致命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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