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廣濤聽出何雨凡的語氣有些不對,微微皺起眉頭,“我知道她很久沒回來了,你們公司不是派她去外地學習了嗎!”

    “啊!”何雨凡幹幹的笑著,“那你最近看見她了?”

    “她今天上午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剛剛見過麵,有可能是因為我說錯了話,惹她不高興了,所以她就一個人先走掉了。”周廣濤懊悔不已,自己剛剛真不應該一時心軟,不忍心逼她,想著有問題以後再談,放走了她。

    看顏落夕為難的樣子,絕對不是因為要出國學習,才跟自己分手那麽簡單,萬一她真的遇到了什麽難題,真出了意外,自己得後悔死。

    何雨凡看著周廣濤一臉擔心憂急的表情,心頭越發地忿忿不平。

    顏落夕她憑什麽啊,同時把兩個如此出色,優秀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她這邊跟厲安日夜廝混,玩著曖昧,那邊虛以為蛇著周廣濤,敷衍交友,這邊跟厲安鬧情緒,玩失蹤,那邊又和周廣濤吵架,吊足人胃口的耍手段。

    以前自己總是自負的認為,自己是擺弄男人的高手,現在才知道,顏落夕這樣的才叫高手,欲擒故縱,深藏不露,叫每個人男人都以為她是聖潔的天使,無辜的小白兔。

    她顏落夕憑什麽啊!

    自己對待厲安是一片癡心,真情無限,用盡了方法,費盡了心思,卻不能使那個男人對自己另眼相待,而顏落夕一心二用,薄情亂性,也能得到這兩個男人的愛!

    何雨凡看著周廣濤,一雙杏仁眼閃著異樣的光芒,笑笑說道:“廣濤哥,你是聰明人,又在外麵工作了那麽久,見過幾個剛來公司上班還不到一個月的實習員工,就被派到外地學習的?”

    周廣濤被何雨凡問的張口結舌。

    其實他最初就覺得顏落夕這個去向有些牽強,但他習慣信任顏落夕,在他心裏顏落夕是最優秀的,覺得安睿國際送她去培訓學習是理所應當的,所以當時也沒有提出異議。

    後來他回到本市工作,又得知安睿國際的總裁是厲安,以顏落夕叫厲安一聲二哥的關係,她被派出去學習深造並不稀奇。

    現在經何雨凡這樣一反問,周廣濤頓時疑惑重重,他費勁的看向何雨凡,眼中帶著求知的渴望。

    何雨凡也不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道:“廣濤哥,我沒有出賣朋友的意思,但我也不想替朋友藏汙納垢,我這個人性子直,就是愛抱不平,我跟你說的話,不是再汙蔑誰,黑誰,隻是實話實說。”

    周廣濤一臉嚴肅的等著何雨凡的後話。

    “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我們公司的總裁厲安,出車禍住院了?”

    周廣濤凝重的點點頭,自己何止是聽說了,而是直接參與了那場車禍。

    “厲總住院期間,就是落夕不在的日子,我沒有機會親眼去醫院見證,但我聽公司去醫院探望厲總的同事說,落夕這段日子一直在醫院陪著厲總,日夜陪護。”何雨凡盡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鋪直敘,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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