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被厲安一輩子的宏偉藍圖嚇到了,自己如果一輩子讓這個惡魔欺負,那她還不如現在就死了呢,聽著厲安源源不斷湧出來的奇思異想,顏落夕跟吃把毛毛蟲似的惡心。

    與其被這個惡棍欺負自己,還不如自己先把他弄死,顏落夕再次惡從膽邊生,這次下了死手,奔著厲安的傷腿就踹了過去,厲安沒想到她會這麽狠,往後麵猛然一撤身,差點沒掉下床。

    躲過了顏落夕這一無影腳,他也嚇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

    “我靠, 你真踹啊,把我腿弄斷了,你找個瘸腿男人很有麵子啊!”厲安對顏落夕的拳腳不甚在意,但見她奔著自己的要害下手,有些生氣了,這個女人對自己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啊!

    顏落夕此時比他更氣,她連將他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別說瘸腿不瘸腿了,她紅著眼睛張牙舞爪的再次撲上來--抓,撓,掐,打……

    厲安被顏落夕著實的打了幾下,剛想發怒,可是頭上呼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臉頰上,蒸騰灼人。

    他的邪念頓生,伸手就捉住顏落夕在自己眼前晃動的滑嫩雪白,手感十足,被打也是挺開心的事。

    “放開,你放開……”顏落夕顧不得再打他,皺著細眉,猛拍著胸部的那兩隻爪子。

    厲安昨晚是折騰夠了,可是休息了一個晚上的欲.望再次被勾引出來,望著顏落夕姣好赤.裸的身體,他都有些賁張到不可控,他嘿嘿笑著,輕輕重重的不斷揉捏著。

    他瞳孔裏有著顏落夕熟悉的情緒,那是嚴重要發.情的目光,顏落夕大駭不已,這個家夥猶如野獸,有多生猛多情她最清楚,自己別懲治凶手不成,反到被再擺一道。

    她猛然低頭,咬向春心蠢動地厲安的脖頸,據知這裏是大動脈,人的要害,如果厲安今天敢不停手,她一定就咬死他。

    厲安大痛,顧不得再摸了,伸手推著顏落夕,“撒口,別咬了!”

    憤怒的如同瘋牛一樣的顏落夕,終於找到了出氣的地方,嘴裏都有血腥味了,還在收緊牙關。

    “你狗啊……放開……”厲安痛啊痛啊,最後痛的聲線都發了顫:“別咬了,落夕……”

    顏落夕隻覺的腦子麻,身子發虛,心髒亂跳,典型的缺氧症狀,她不得已的放開厲安,大口喘息著。

    厲安看著直翻白眼的顏落夕,也顧不得肩頭流出的血,伸手撫向顏落夕的胸口,想幫她順順氣。

    顏落夕被他嚇怕了,想都不想的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流氓!”

    厲安這次真有點被打惱了,目露凶相如同要吃人,“你幹什麽啊,打順手了!別不識慣,真以為小爺怕你呢!”

    顏落夕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忍著頭暈目眩,挪身下床。

    自己打厲安,打不死他;罵他,不痛不癢解決不了問題;去報警,不現實;現在最附和現狀的行動,隻能是離開。

    厲安惱恨顏落夕的野蠻粗魯,氣喘籲籲的還沒發泄夠,但一見她下床,脫離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就慌了,他瘸著一條腿,沒有顏落夕的動作快,等他追著攆著趕到衛生間時,顏落夕砰的一下把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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