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對自己這樣的執迷不悟也很無奈,一邊歡喜的盯著顏落夕仔細看,一邊想,其實她長得也不出色啊,隻是不難看罷了!皮膚還算可以,一雙眼睛也夠水靈,一直到現在,他每次對上她的眼睛時,都會覺得晶瑩清澈,如同秋水。

顏落夕閉眼沉睡,醉得毫無知覺,厲安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白白的,柔柔的一小團,此時此刻,時光靜止,天地無聲,厲安眼裏心裏,隻有眼前這個爛醉如泥的小女人,他幹巴巴的咽了幾口唾沫。

厲安知道自己這種做法很卑鄙,很齷齪,他對自己幾次三番靠著酒精助陣,將顏落夕灌醉,然後實施那個什麽的行為很是不恥。

但他也是被逼無奈的啊,他也想在顏落夕清醒的時候對她那什麽,她也不讓啊!

厲安輕輕親吻著顏落夕,他突然猛的咬了顏落夕的嘴唇兩下,“落夕……落夕……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疼痛之下,顏落夕茫然地睜開眼睛,目光呆滯地看了厲安一眼,忽然朝他笑了一下,宛若繁花盛開,弄的厲安滿麵驚喜。

厲安被她的笑容勾引著,心裏生出了非分之想,如果顏落夕在清醒之下,極度的配合自己,他們之間來場天雷勾地火的靈肉同步結合,那該是怎樣一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隨後他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不太實際,他今天拖著半個殘疾的身體,還是不要把人偷的太明目張膽了,萬一顏落夕真清醒過來,發了瘋似的反抗自己,自己恐怕還真製不住她。

酒醉後的顏落夕渾身綿軟,表現的格外柔順,厲安低頭極其綿長的吻著顏落夕,一片甜蜜,厲安滿足的歎了口氣。

顏落夕用的明明和他是一個牌子的沐浴露,可是那玩意用到她身上,也不知發生了什麽反應,香的如同藥一樣詭異。

酒醉的顏落夕本來就渾身燥熱,此時被厲安這麽撫弄著,她不由輾轉低吟,嗓音帶著酒醉後的沙啞和磁性,讓厲安心頭的那把邪火燒的更旺了。

厲安汗如雨下,他知道機會難得,等顏落夕徹底醒過來,半殘疾的自己就不一定能不能按得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