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的側臉弧度精致柔和,露出一截弧度優美的白皙脖,皮膚很好,被玫紅的被子一襯,更顯得瑩潤細膩,也許是傍晚的夕陽很美,微微透過窗子照在顏落夕身上,厲安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一瞬間的怔鬆了。

    如果天下有什麽是百看不厭的,現在的厲安的回答一定是,顏落夕的臉!

    顏落夕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半夜才被被凍醒,她閉著眼睛伸手摸找被子,冷不丁摸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上下左右沒有身子,她心一驚,‘蹭’的坐了起來,借著窗外的亮光一看,竟然是厲安坐在地板上,頭靠著她的床邊睡著。

    床邊的厲安被顏落夕一驚一乍的動作弄醒了,揉著僵硬的脖子,習慣性的一張嘴就指使人:“顏落夕,我渴了!”

    怎麽不渴死你!

    顏落夕暗罵著,睡眼惺忪的下床,打開燈,去外麵為厲安倒水,她倒水回來,見厲安依然靠在她的床邊,她沒好氣的說道:“不回自己房間睡覺,在我這裏趴著幹什麽?嚇我一跳!”

    “你還沒幫我擦身子呢!”厲安委屈的緊抿著嘴,望著顏落夕,一側臉頰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很是孩子氣,這段日子,顏落夕每天都要為厲安洗衣服,做飯,一直侍候到就寢,儼然是個少爺身邊的通房丫頭。

    不得不承認,收起惡毒嘴臉的厲安非常能迷惑人心,傾城絕色的臉帶著孩子般的稚氣,白皙的皮膚不見崢嶸,無論男女老少,隻要看見他此刻的模樣,恐怕都很難不去喜歡他。

    顏落夕無奈的歎了口氣,神出手去扶他,瞬間生出一種惡作劇的心理,快速的伸出食指,在他那個酒窩上輕戳一下,然後嘻嘻傻笑了兩聲。

    厲安皺著眉頭,懊惱的抗議哼了兩聲,嘴邊泛起個淺笑而不自知。

    顏落夕把厲安攙扶到輪椅上,推著他往主臥走。

    其實厲安現在隻有左腿有傷,他完全可以自己拄拐走動,或者自行洗漱睡覺,但這些日子他被顏落夕照顧習慣了,沒有經過顏落夕最後為擦拭身體這個流程,他睡不著覺。

    顏落夕扶著厲安上了床,很快的端了溫熱的水放在床邊,手腳利落地為他把全身擦了一遍。

    她最初為厲安做這些事情時,很是不自在,尤其是偶爾會碰到他敏感的地方,厲安這個小子又不老實,每次她替他擦身體,他都能把床單頂著小帳篷。

    顏落夕也曾經因為這件事情跟厲安吵過,鬧過,罷工過,但厲安對付她的辦法有千百種,仗著他天生一副顛倒黑白的伶牙俐齒,對著顏落夕各種威脅各種損,最後還給她定了個罪名:自戀狂加色情狂,把他作為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想象成是因為她而奮起的蓬勃發展。

    顏落夕嚴重感覺自己誤上了賊船,但她更怕厲安這張毒嘴,萬一他再給自己強加點缺點和罪名,她的人生還有什麽希望清白可言。

    她說不過厲安,也無法擺脫每天被意.淫的命運,隻能咬牙強自鎮定,時間長了,厲安在她眼裏就成了一乏善可陳的木頭板子,他愛怎麽支楞,愛怎麽樣正常反應,都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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