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璽被厲安的樣子氣得直樂:“厲安,你這是跟誰慪氣呢?醫生不讓你抽煙!”

    “跟你!”厲安沒好氣的說:“你沒工作啊,天天往醫院跑什麽啊?沒事做啊?沒事趕緊找媳婦去啊,跟你同齡的人都結婚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還在我這膩歪個什麽勁啊?”

    “合著你們家忙著生孩子,就為了打醬油啊!”明子璽皮皮的笑著,他早看出來了,從顏落夕走後,厲安就不時向門口看一眼,心不在焉得很明顯。

    厲安抓起桌上的煙灰缸要砸他。

    明子璽連連擺手求饒,望著魔魔怔怔的厲安輕歎口氣,“我知道你為什麽這麽樣兒了,你不就是圖人家不待見你嗎?從小到大都是眾星捧月的,現在突然來個不搭理你的,踢鐵板的滋味很新鮮是吧?那個顏落夕我看了,是個死心眼的主,小厲安,我話擺在這兒,如果你有了這種受虐的心理,甘當受虐狂人,以後有你吃苦的地方!”

    “忠言逆耳,小心挨揍!”邵君赫側著頭,很善意地警告明子璽。

    厲安麵無表情地斜睨了明子璽一眼,以木然冷淡地表情拒絕他的忠告。

    明子璽見厲安一副執迷不悟的樣,無奈的搖頭,“算了,即便你不聽老人言,我也不能看著你吃太多的苦,我以閱人無數的經驗,指點指點你吧!”

    厲安一臉不屑的看著明子璽,“就你,還能有什麽高招啊?”

    “當然了,咱也是念過書的人啊!”明子璽洋洋自得。

    “別賣關子啊,我病後低血壓,懶得聽你廢話。”厲安現在煩的很。

    明子璽臉上一副你很遲鈍的輕蔑表情,“弟弟啊,平時看著你跟個人精似的,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犯渾呢,照你這個方法膩歪著女孩子,追十個,被你膩歪走十個!這人與人相處,要給彼此多留出個人空間,不要粘的太緊,這樣才會多出許多想象,自然永不厭倦了。”

    厲安承認明子璽言之有理了,但他,做不到,他就想把顏落夕栓到腰帶上,永遠膩歪著。

    “你既然知道人與人之間應該保持距離,你還總到我這來膩乎個什麽勁啊!彼此留點空間吧!熱!”厲安拿這句話,用來賭明子璽了。

    明子璽在帝都這樣高手雲集的地方,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此時被厲安硬邦邦冷冰冰幾句話丟過來,變相趕人了好幾次,他有些下不來台,氣得臉都紅了,倒也沒把厲安怎樣,隻是忿忿地指點著厲安的腦袋,“好你個小厲安,給你狂的,你以為小爺我真沒事幹了,你瞧著,我再也不來看你了!”

    “求之不得!”厲安一翻白眼,差點沒把明子璽氣抽過去。

    “咱走吧,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有病!”邵君赫連拉帶拽的將心有不甘的明子璽弄走。

    厲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兩個離去的背影,邵君赫這幾次來看自己,明顯的話少了,由著明子璽一個人呱噪。

    三觀不正的厲安心賊,留意到邵君赫看著顏落夕的眼神,厲安知道那眼神意味著什麽,而顏落夕和邵君赫站在一起時,就如同她和周廣濤站在一起,非常般配,氣質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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