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暗恨,這個人該多惡毒了,都傷成這樣了,還沒有好心思!

    她知道這事含糊不得,急忙搖頭爭辯,“你胡說什麽啊?我怎麽會害你出車禍,明明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屋內的其他人已經從交警那裏核實了厲安車禍的情況,知道確實是他自己發瘋開車撞向老槐樹的,現在聽他這樣誣陷顏落夕,顏落夕又清晰的反駁,大家夥都站著沒動。

    厲安桃花眼裏有著無奈的挫敗.用完好的手一捂頭部,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的說:“我頭疼,醫生說了,我受不得刺激的!”他臉色本來就不太好看,這麽一來,真如同要奄奄一息與世長辭了。

    邵君赫是他的鐵杆弟兄,以往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極度配合他,但今天他隻是看看厲安,又看看顏落夕,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邵美卓吞了一口唾沫,含恨的目光淩厲的射向顏落夕,還沒等她惡語相向,明子璽已經顛顛的跑到門口,滿麵興奮的伸手把顏落夕‘請了’進來,“這位小姐,醫生說了,厲安受不得刺激,你先進來好嗎,即便有誤會,咱們等他病情穩定了,人徹底清醒了再解決。”

    他這個人對這方麵的事情天生嗅覺靈敏,意識到厲安跟這個小姑娘關係不一般,他自然不能輕易放走顏落夕,放過這個八卦的好機會。

    吳甜甜和明子辰出於對厲安病情的考慮,對明子璽的作法也表示出高度的讚同。

    麵對厲安如此聲勢浩大的親友團,顏落夕不得不從,苦著小臉,心驚膽顫的走向厲安身邊,她胳膊和小腿的傷處都被裹上了層層的白色紗布,一塵不染的雪白,並不會讓人聯想到當初摔倒後的觸目驚心。

    厲安心滿意足地看著慢慢走近自己的顏落夕,想著從今後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她呼來喝去予取予求,哈哈,流點血算什麽,這個突如其來的領悟讓他愉快地又暈了過去。

    周廣濤當然不情願自己的女朋友留下來守護其他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是魔頭厲安。

    他雖然不清楚厲安和顏落夕的那些桃色行為,但他知道厲安以往經常喜歡欺負顏落夕,他怕厲安長大後依然惡習難改。

    周廣濤見厲安昏睡過去,趁機把顏落夕拉到病房外麵,神色凝重的說道:“落夕,厲安的車禍跟咱們沒有任何關係,交警那邊已經出示了監控錄像,反倒是他有蓄意謀害咱們的跡象,看在厲先生對咱們厚愛的份上,咱們就不追究他了,所以你不用留下來的。”

    “嗯,我知道。”顏落夕惶惶然的答應著,腳下卻紋絲沒動。

    顏落夕有顏落夕的想法,厲安原本就惱恨她和周廣濤在一起,現在因為他們又出了車禍,等這個魔頭病好了,恐怕更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了,現在自己再違背他的心意跑了,隻怕這個魔頭惱羞成怒,以後的言行更加偏激乖張。

    “我想……我還是等他清醒過來,把話說開了再走,免得他信口胡言。”顏落夕悶著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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