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役,顏落夕徹底的看清了厲安的真麵目,他是變態,是神經病,是瘋子,是隨心所欲的魔鬼,總之,她惹不起他。

    她在厲安麵前徹底的沉默下來,低眉垂眼,以一種不倫的,恥辱的見不得光的方式生活在厲安身邊,俯首稱奴。

    邵君赫和邵美卓在厲安身邊生活的最久,自然覺察到了這些日子厲安的異狀,好動的他要麽是呆在家裏,誰叫也不出來,也不許大家去他家玩,如果出來就是走到哪裏都帶走顏落夕,無論幹什麽都要顏落夕陪著,性子陰晴不定,對著顏落夕幾乎是非打即罵。

    對於厲安這樣囂張怪異的舉止,邵君赫隻當他是霸道任性慣了,這些都是他欺負人取樂的一種變態方式,邵君赫尋找著一切機會接近顏落夕,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顏落夕在故意躲著他,於是他日夜盼望著筱北阿姨快點回來。

    邵美卓對厲安的了解可比哥哥透徹多了,因為她愛著他。

    對於這個玩心比天高的竹馬,邵美卓是時時刻刻的關心著,窺視著,通過最近一段時間她對厲安和顏落夕的冷眼斜睇,憑著她敏銳的直覺,她嗅到了他們之間奸情的味道。

    因為厲安每次罵顏落夕時,嘴角總是上揚,隱隱帶笑;他每次使喚顏落夕為他做事情時,眼光總會盯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有一天晚上聚會,厲安有些喝高了,一晚上不管跟誰說話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瞟著顏落夕,看著她笑他就跟著笑,他自己都沒發覺,他那樣有多白癡。

    邵美卓和厲安是同一種人,她知道他們這種人都很別扭,會在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包含著要的想法,當說恨時,是包含著愛的意思,看著不想理睬的人,可能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

    盡管厲安是身體力行的欺負著顏落夕,處處打壓她,羞辱她,對她冷嘲熱諷,以種種惡魔的行為虐待著她,但作為最了解厲安的女人,直覺告訴邵美卓,厲安長大了,雖然說比別人的周期長了些,表現的方式另類些,但總歸是他對女人感興趣了,自己的愛情對手出現了!

    厲安,這個絕頂聰明的家夥,在用一種最別扭的方式,掩蓋著內心潛在的愛戀。

    在某一時刻,邵美卓被這驚濤駭浪般的事實拍暈了,但她是什麽人,美麗又強悍的女超人,在家裏偷哭了兩天後,她很快的又鎮定下來。

    她要在厲安這個幼稚狂,沒有意識到自己喜歡著顏落夕時,把顏落夕這個妖女鏟除。

    決定了就行動,邵美卓是絕對的行動派,她趁著厲安不在,突然來到厲家,見顏落夕伏在花園的圓桌上看書,她悄悄的走了過去,趁顏落夕不備,猛然將她寬大的襯衫掀起,顏落夕白皙上身的點點紅梅,刺得她眼睛生疼。

    顏落夕如受驚的小兔子般馬上蹦開,錯愕地看著邵美卓,“邵小姐,你這是幹什麽啊?”

    邵美卓嫉妒的眼中發出含恨的光,聲音都有些微微變了調,“你身上這些東西,是厲安弄上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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