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北和厲昊南坐上私人飛機離開了,晚上走是因為顧筱北不喜歡白天的雲層刺眼睛,厲安偷偷的撇撇嘴,反正有老爸寵著她,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爸爸媽媽走了,大哥晚上有個應酬,也許就在公司那邊住了,厲安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屋子裏另一端的顏落夕,越發的心潮澎湃,胡思亂想,孤枕難眠。

    厲安翻來覆去了許久都睡不著,黑暗中老想著顏落夕的樣子,他自小任性,沒有人能左右他的行為,他要做的事,隻要想了,就一定要去做。

    他從床上爬起來,鞋子都沒穿就往外走,整個二樓隻剩下了他和顏落夕,走廊裏靜悄悄的,月光淡淡的照在他的身上,夜風帶著清香撲麵而來。

    厲安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到顏落夕的房門前,手握著門把手時,他覺得心跳的很急促,他深呼吸了一下,手一旋轉,房門輕輕的開了。

    顏落夕來厲家多年,在房門問題上一直是平安無事的,所以她沒有鎖上房門睡覺的習慣,盡管白天受到些厲安的驚嚇,晚上睡覺時她依然沒有鎖門,她沒想到厲安會如此的膽大妄為,半夜闖進她的房間,強行與她……

    第二天早晨,顏落夕沒有下樓吃早飯,家裏的傭人要把早飯給她送上去,厲安見了,接過了傭人手裏的托盤。

    顏落夕躺在床上,臉上蒼白疲倦,粉白的床單上還灑著星星點點的紅,她沒想到厲安會進來,一看見他,如同受了驚嚇的小鹿,急忙縮到大床一角,順便把薄被拉到脖子下麵,全身捂的嚴嚴實實。

    昨晚的厲安心滿意足,享受了前所未有的淋漓痛快,此時又吃飽喝得,看著床上畏畏縮縮的顏落夕,下麵再次精神抖擻了起來,他忽然對這樣貪得無厭的自己很厭惡,更加厭惡罪魁禍首,惡聲說道:“起床吧,還賴在床上幹什麽?”

    厲安的世界裏,一切以“我”為主,而他又在國外生活了三年,所以盡管是他強占了顏落夕,他也不認為這是多大的事情。

    雖然他在生理上很是渴望顏落夕,但在他的意識中,女人隻是生活的點綴,男人的附庸物,尤其是他對顏落夕的感情,因為從他們最開始認識,他就不太瞧得起顏落夕,一個人一旦看不起另一個人,那他就不會在乎她,不會在乎有關她給他的一切,即便是多麽珍貴。

    顏落夕有些畏懼,有些暗恨的看著厲安。

    厲安看著無動於衷的顏落夕,不耐煩起來,“那麽看著我幹什麽啊?你昨天不也享受了,我們都是第一次,誰也不吃虧的。”

    顏落夕氣的想罵人,這個流氓,強.暴了她,還敢跟她說享受,她鼓了鼓勇氣,啞聲說道:“你出去!”

    厲安對自己的行徑多少是有些羞愧的,但狂妄驕傲的他被顏落夕這麽一吼,不禁惱羞成怒,徹底的耍起了霸王,尖酸刻薄的話脫口而出,“別在我麵前裝聖女了,小爺我肯睡你,是抬舉你了!”

    顏落夕聽他口出狂言,氣的嘴唇哆嗦,“你怎麽這麽無恥啊,你憑什麽這樣欺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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