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這個人向來傲氣,自然拉不下臉主動找顏落夕,借著今晚何雨凡的口想把顏落夕約出來,但現在他感覺出來了,這個小死崽子是不想下台階,自己這套可以用來對付天下的女人,唯獨對付不了顏落夕。

    “落夕,落夕……”何雨凡偷瞄了厲安一眼,開始呼叫電話那邊忽然死過去的人。

    “……啊,雨凡,我突然有些肚子疼,就不去吃宵夜了。”顏落夕終於擠出一句話。

    何雨凡被剛剛還活蹦亂跳此時猛的蔫下去的顏落夕弄的有些愣,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什麽大事, 你不用擔心,該幹嘛幹嘛去吧!”顏落夕嘻嘻笑著掛了電話。

    “她好像有些不舒服,不能來了。”何雨凡放心電話,轉頭去看厲安。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知什麽時候,厲安的臉沉了下來,帶著一種令她心驚肉跳的陰狠,她的酒當時就醒了。

    “既然你的舍友不舒服,我們還是馬上過去看看她吧,無論怎麽說,她也是我們安睿的員工,出了事不好。”厲安的語氣,很有老板的做派和威嚴。

    何雨凡不敢有絲毫反抗心理,點點頭,順從的領著厲安回了家。

    何雨凡帶著厲安打開房門的時候,顏落夕正哼著小曲背對著門擦地,聽見熟悉的高跟鞋聲,連頭都沒回,繼續蹲在地上蹭著,“你怎麽回來了?沒去吃宵夜啊!”

    “你這不好好的嗎,怎麽還說不舒服啊?”何雨凡小心的看看身側的厲安,覺得好朋友的謊言當麵被揭穿,很是尷尬。

    “我不愛看見厲總。”顏落夕很實在的回答。

    “咳,咳……”何雨凡無法出聲提醒她,希望這個丫頭今天能夠機靈點。

    “咳什麽咳啊,說他兩句你就不願意,也就你拿他當寶吧!天天沉著一張欠抽的臉,真拿自己當潘安轉世了,道貌岸然的,整個一個西門慶,跟他在一起吃飯我都得消化不良!”顏落夕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用手對著抹布虛扇了幾個耳光,嘴裏還帶著配音,“啪!啪!啪!哼哼,隻有這樣才是對這種自大狂最好的待遇!”說完,才抬起一張洋洋自得的臉。

    何雨凡麵如死灰。

    厲安沉著的臉,看起來很是想抽人。

    無比愕色夾雜著狼狽在顏落夕臉上定格。

    厲安合上眼,抑鬱憤懣地緩籲口氣,再睜開雙眸,冷冰的說道,“顏落夕,你背後說領導的壞話,扣工資一百!”說完,不等顏落夕反應,‘砰’的一聲摔上門,憤然而去。

    一聽說罰錢,顏落夕傻眼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厲安罰她款!

    旁邊的何雨凡無比抓狂的看著她,“落夕,你怎麽回事啊?厲總好心好意叫你去吃宵夜,你去就是了,你不去,你不去你別說謊啊!你不愛跟他吃飯,你說慌也行,你倒是在家裏老實呆著啊,你擦什麽地啊!你不想在家裏老實呆著,你愛勞動,你想擦地,那你就安分守己的擦地,嘴能不能閉上啊!你不想閉嘴,你想說話,那我都提醒你了,你怎麽連點反映都沒有啊!!!你沒反映也行,那你能不能別把話說的那麽難聽,別對著那破抹布扇人家的嘴巴子啊!!!我的天啊,你怎麽不幹脆一個炸雷劈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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