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悶悶地哀吟,壓抑地嬌弱,刺激的厲安簡直要發狂,他的力道開始沒輕沒重起來,加劇的痛感令顏落夕一陣陣的哆嗦,她虛弱地搖著頭,迷亂的眼睛微微睜著,灩灩瀲瀲,誘惑十足。

    厲安在幾近瘋魔的狀態下,一次次的卷土重來,從浴室到床上,不依不饒地糾纏著,反反複複的重溫著。

    酒精的麻醉在時間和汗水中揮發,夢中的顏落夕隻感到疼痛不堪,自己這個噩夢怎麽做的如此的長,為什麽痛的感覺這麽真實,如此密實地覆蓋,如此沉重的壓迫……

    她在磨人的疼痛中悠悠睜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晃動的軀體,她瞬間換上極度驚恐的表情,仿佛這個屋子都變成了最最可怕的人間地獄,壓在她身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永生永世糾纏不去的惡靈,附骨之蛆。

    顏落夕撕心裂肺的叫著,軟綿綿的掙紮,她的身體在酒和厲安的雙重作用下,早就沒有一絲力氣,一切反抗都變得那麽徒勞和可笑。

    在她的叫聲和微微的抗拒下,狂亂的厲安終於發現她醒了,他壓抑著喘息,情動而潤濕的迷人雙眼,眨也不眨地望著她,不停滾動的喉嚨發出暗啞的聲音:“……落夕……落夕……”

    巨大的痛楚和恥辱在全身蔓延,四下亂跳,顏落夕絕望的閉上眼睛,卻偏偏又沒辦法像剛才一樣馬上昏睡過去,不能掙紮,無法逃脫,無可奈何的羞憤之下,她的眼淚不斷的流了出來。

    原來悅耳的細碎嬌吟,被隱忍的,壓抑的哭泣所替代,一聲接著一聲,厲安聽著,更是亢奮,隻差將她揉入骨血裏。

    顏落夕這場噩夢一直持續到淩晨,厲安心滿意足後,依然有些興趣索然,他摟著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顏落夕,在她耳邊說了很多話,意識再次潰散的顏落夕,模模糊糊地聽著,落夕……我的小奴隸,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你是逃不掉的……

    是啊,自從被他占有了那天起,自己就再也逃脫不開這個噩夢,如影隨形,一生為奴!

    顏落夕淒然的笑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厲安運動量過大,出了一身的汗,他極其愛幹淨,受不了這黏膩的感覺,走下床要去洗澡,本來想要順手稍帶上顏落夕,給她也洗洗,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如果再洗,意誌不夠堅定的自己,今天非得陣亡了不可。

    他從浴室裏回來,見顏落夕已經再次沉沉入睡,她嘴被他吻得略有些腫,粉白的麵頰上因為剛剛的情事還浮著些許嫣紅,怎麽看都像隻剛剛饜.足的小貓,讓他的心柔的都能滴下水。

    他上床摟住顏落夕,輕輕吻一下她的額頭,心滿意足,酣然入夢。

    顏落夕醒來時,陽光突兀的照耀在她光溜溜的身上,頭疼欲裂,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連死的心都有了--昨晚酒精的燒灼讓她間歇性的失憶,但她還是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厲安不在床上,她的身上裹著一層薄被,她無力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淩亂的床鋪和自己赤.裸的身體,發了一會兒呆,厲安這個魔鬼不知道去了哪裏,她也不想找,其實艱難的走進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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