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想了一下,咬了咬牙,“你也可以給我分配一間大些的屋子收拾,一百平,二百平都行,我不怕累。”

    “顏落夕!!!”

    顏落夕聽到厲安大吼,第一反應就是明哲保身地往後麵退了兩步。

    “你腦子裏裝的是漿糊啊,打完人你還有功了,躲到這裏當大爺了!”厲安美目露凶光。

    “是你讓我在這裏呆著,不許出去的。”顏落夕有些委屈。

    “哎呦,這次變的到挺聽話,那當初我還沒讓你跑呢,你怎麽跑了!”厲安下巴微揚,他一說起這件事情就有氣。

    顏落夕最怕他舊事重提,這次重逢後,她發現厲安在不可理喻暴躁易怒的同時還變得絮叨了,抓住一件事情,跟老太太似的磨嘰起來沒完沒了。

    她眼睛轉了轉,目光落在厲安那頂棒球帽子,福靈心至,關切詢問:“你的頭還疼嗎?”

    她的柔聲關懷讓厲安的心都停跳了半拍,這些年來,顏落夕什麽時候在意過他的死活,她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來,他也是知道的,她對自己總是抱著一種要除之而後快的心情。

    厲安聽了顏落夕這句話,有些激動,有些欣喜,更多的是為好不容易等來地關心而委屈,他摘下帽子,指著額頭,“你怎那麽狠心啊?你看你把我打的,當天晚上傷口感染,我都發燒了,後來去了醫院,醫生硬是給我縫了兩針。”

    顏落夕還是一次這樣近距離的麵對自己的罪行,看著那道有些猙獰發紅的傷口,她良心發現的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份了,抿了抿嘴,很真誠的說了聲:“對不起啊,二哥。”

    她清淺香甜的呼吸就在頭頂,優美的脖子微微垂著,製服下麵露出一段白皙漂亮的肌膚,在不算明亮的屋子裏散發著曖昧的光,自己隻要一仰臉,就可以接觸到她起伏的胸線。

    厲安隻覺得血往上湧,五年了,天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他覺得自己好像中了蠱,想都不想的就伸手把顏落夕抱進懷裏。

    顏落夕像被燙到似的立即掙紮,低聲嗬斥,“你又發什麽神經?啊?你再這樣,我要喊了。”

    厲安的大手已經滑進她寬大的製服裏,上下摩挲,“好,你喊吧!”他答得很幹脆。

    他知道她不會喊的,如果她想喊,在六年前那個火熱的夜晚就喊了,如果她想喊,那天在總裁室就喊了!掙紮不過,更不能喊“流氓”,顏落夕想,喊了隻會招過來其他人,隻會讓自己更丟人,可也不能就這麽著讓他的白白的占了便宜去。

    “你放手!”顏落夕低低的叫著,手往厲安額頭傷口的地方比劃了一下,軟弱的威脅:“你快放開我!”

    “你敢!”厲安早有防備,瞪著眼睛對她喊了一聲。

    顏落夕確實不敢,她不敢跟厲安來硬的,隻能收回手,往外推著他的肩膀,軟軟哀求,“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

    厲安的手揉捏著她的嬌嫩,心潮澎湃,怎肯輕易放手,“落夕……落夕……你聽話……我以後不會……不會再傷害你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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