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卓看著厲安氣發白的臉,往嘴裏塞了一塊泡泡糖,故意‘吧唧’‘吧唧’的嚼著,她知道最討厭這個聲音,然後心滿意足的往外走去。

    她的手剛搭到門把手上,聽到厲安的電話響了,她腳尖一轉,屁顛屁顛的拎包又回來了。

    厲安看了電話屏幕一眼,沒有馬上接,冷眼斜睇又轉回到自己麵前的邵美卓,惡形惡狀的質問:“你怎麽還不走?”

    邵美卓向他美式地聳了聳肩,吹了個很大的泡泡,然後‘啪’的一聲弄破,當做回答。

    厲安抓狂,卻又無可奈何,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接起電話,邵美卓傾身上前,耳尖的聽出對方是個女人,聽那嗓音的嗲氣勁,估計又是厲安新交的女朋友。

    邵美卓臉上露出惡毒的笑容,像猴一樣突然竄到厲安的身邊,聲音甜得如同蜜糖,撒嬌的說道:“厲安哥哥,謝謝你啊,你給我買的這套鑽石首飾真的太漂亮! 你對我實在太好了!”說完,還‘吧嗒’一下在厲安臉上來個響吻。

    厲安這次是真怒了,放下電話,一抬手將邵美卓揮開,害得她向後麵急促的踉蹌幾步,最後狼狽的摔倒在地,厲安用力拿手在她剛剛親過的地方抹了兩下,惡狠狠的指著她:“你要再敢亂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跌倒在地的邵美卓滿臉的尷尬和羞憤,她知道自己是胡鬧過頭了,因為她已經從厲安俊美如玉的臉上嗅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殘酷歹毒,她是早就見識過的。

    邵美卓是自小被眾人捧上天的嬌小姐,她可沒有顏落夕那麽好的耐受力,惶恐,難堪,兩個外力作用就讓她哭了起來。

    厲安的女朋友雖然不少,但他絕對不是善解風情的人,都說女孩子的眼淚是珍珠,可以輕易軟化男人的鐵石心腸,可厲安很討厭女孩子哭,更討厭邵美卓在他麵前哭,他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別哭了,本來就長的醜,一哭就更難看了!”

    邵美卓一聽他這麽說,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

    “我說別哭了,煩死人了!”厲安的聲音冷至零度以下,“我告訴你,你要再哭我就把你從這樓上扔下去!”他沒耐性哄女孩子,隻用嚇的。

    邵美卓看著厲安目光陰沉的望著她,麵色冷的嚇人,她的哭聲立即嘎然而止,她知道這個魔頭真要發起怒來神鬼不懼,他真把自己扔到樓下摔死,有他老爸在那,誰又敢給他怎麽樣啊!

    厲安見邵美卓不哭了,任由她坐在地上發呆,也不去扶她,自己忿然的坐到椅子上,越想越生氣,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神經衰弱,或者直接神經了,得想辦法趕緊讓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他抓起電話打給邵美卓的監護人--她哥哥邵君赫,“你怎麽搞的?怎麽又讓她跑出來了?她從我這邊剛走幾天啊?你還讓不讓我喘口氣了?”

    電話那邊的男人脾氣不錯,對厲安咄咄逼人的追問適應良好,好心情的笑著:“對不起啊,我一不留神,就讓她比我先走一步了,別生氣,別生氣,我這不來找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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