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

    ……

    驚叫聲四起,包房裏立即亂了起來,但阮照隻是愣愣的坐在那裏,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隻覺得整個人突然掉進寒潭,從裏到外的冷,心裏某個地方徹底的死了,從此以後,什麽都不可能讓那裏複活了。

    那天宴會回來,阮照再想把全部精力都放到事業上,但卻沒有辦法做到,他總是會不知不覺的出神,總是會不知不覺的想起倪暄漪,他很想念倪暄漪,想去看看當了新娘子的她。

    但他又會想起厲熠說的那番話,如果自己敢去打擾倪暄漪,自己的家族都會受到威脅,想著爸爸蒼老的臉,一家子的老老小小,阮照忍著,想著。

    一直到阮息和孟猛的孩子出生,大家在一起喝滿月酒,他看著身邊的阮息和孟猛,想起倪暄漪,再也抑製不住思念了。

    他想看看倪暄漪,看一眼也好,他隻想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幸福,快樂,,想知道她是否過的無憂無慮。

    阮照通過層層關係,終於知道了厲熠和倪暄漪現在所在的地方,他換了護照,改了造型,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過來看倪暄漪。

    長途飛行令人疲憊,但阮照一路都沒有合眼,他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倪暄漪了,就覺得激動,興奮,又無比的惆悵抑鬱。

    “先生,你要的蛋糕是否需要放糖?”侍應生在旁邊一遍一遍地輕聲問著出神的阮照。

    “啊!”阮照一下子清醒過來,木然的搖搖頭,“不要放糖。”現在就是把全世界的糖給他吃下去,他也不會感覺到絲毫甜蜜的。

    倪暄漪靠在厲熠的肩頭睡的並不舒服,過了一會兒,就醒了過來,微微張開眼睛,視線從模糊到清晰,先看到的是身上披著的一件薄衣服,隨後厲熠的臉出現在眼前,他聲音溫存的問,“睡醒了!”

    “恩。”倪暄漪換了個姿勢,讓厲熠活動一下受壓迫的胳膊。

    “喝點水吧!”厲熠把隨身攜帶的水瓶遞給倪暄漪,自從倪暄漪懷孕後,厲熠每次陪倪暄漪出來散步,都會帶著水瓶,果汁,坐墊,外衣,如同帶著一個小孩子外出。

    倪暄漪接過水瓶喝了一口,人也精神了一些,她摸了摸肚子,嘟囔著說:“我餓了。”

    “想吃什麽?”厲熠四處看看,“如果沒什麽特別想吃的,咱們就回家吃,要廚師給做。”厲熠在這裏請來了專門伺候孕婦的廚師,做的飯菜既美味,又有些營養,比外麵做的東西安全衛生。

    倪暄漪見對麵咖啡廳旁邊又家西餅店,突然很想吃披薩,指著那裏,“我們可以去哪裏吃東西嗎?”

    “當然可以了。”厲熠雖不喜歡倪暄漪在外麵吃東西,但現在孕婦為他,而他又是很寵倪暄漪的。

    倪暄漪笑嗬嗬的摟著厲熠的胳膊,來到阮照所在咖啡廳的旁邊的西餅店,阮照看看漸漸走近的倪暄漪,心都要激動的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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