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笛子說完,拉著紅豆一躍,倒是就離開了這家酒樓。

    杜正遠一下站了起來,怪笛子這個名號想當年那是何等地響亮,後來隱姓埋名之後,便成為了一個打不破的傳說,如今出現在這裏,也難怪自己怎麽覺得他功夫如此了得,如果他不了得,那還有誰能稱得上嘴呢!

    也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麽寶貝,但願不是有什麽事情發生才好,杜正遠拿過東西,想來還是拿回自己住處好好放好吧。

    妃嫣跟慕容星辰逃出桃園山脈,妃嫣也沒有了主意,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去,他知道慕容星辰是黑匣的門主,而自己這邊暫時跟自己的手下失去了聯係,妃嫣想恐怕也隻有先將慕容星辰送回去療傷才行。

    “星辰,你還能堅持地住嗎?”

    這樣的夜晚,在樹林裏,妃嫣實在不知道本身受傷頗深地慕容星辰,再加上剛剛地打鬥,還能不能堅持下來。

    慕容星辰藏在黑夜裏的臉早已經變得慘白,聲音更加微弱,他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可是又一個聲音卻讓他一定要支撐住,在這樣的兩個思緒裏煎熬,這讓他很是難受。

    “妃嫣,我好累……”

    他此刻真的累了,一直從桃園山脈下來,害怕被人跟蹤,他們一直逃,一直逃,逃了好久才停下來。

    妃嫣聽到慕容星辰的聲音,她知道慕容星辰很好在自己的麵前示弱,如今一定是真的累了,要不然也不會這般說。

    趕緊扶住慕容星辰坐下,妃嫣找到兩塊石頭,打了很久,才將火點亮。

    這時,她才看清楚慕容星辰的臉,全沒有了半分血色,嘴唇都已經裂開了,眼神迷離起來。

    而他胸口地傷口,因為過度劇烈地打鬥,此刻已經溢出了血。

    顧不了自己肩膀地疼痛,妃嫣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了一根布條,將原本的布條取了,重新跟他纏上,還好那個叫杜正遠地藥材,要不然這次這樣危險,還不知道能不能度過危險呢。

    慕容星辰坐在妃嫣旁邊,感受妃嫣給自己纏布條時,那氣息就在自己的頸部縈繞,這種微妙感讓他那緊張地心終於慢慢放了下來,突然他眼睛一下睜開了。

    妃嫣剛好給他綁好,冷不防他一下掙紮著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似的。

    “星辰,你怎麽啦?”妃嫣很是擔憂,她剛剛明明看著慕容星辰隻是很累,現在這個過激反應,到底是受什麽刺激了。

    慕容星辰一把拉過妃嫣,看到她左手臂肩膀處的傷口,此刻似乎有凝血,但是還是一直有地方在往外冒血。

    “這怎麽辦?怎麽辦?”慕容星辰心疼,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妃嫣是個女子,他又沒有辦法給她包紮,慕容星辰擔心地像個小孩子都哭了起來。

    妃嫣看著慕容星辰看著自己的傷口流淚,心如掉入了軟軟地懷抱,那麽溫暖,心裏此刻從未有過地漣漪就那樣在她心間蕩漾,一遍又一遍。

    “沒事的,這點小傷,一會就不流了!”

    妃嫣也不方便自己包紮傷口,況且也不方便,想來隻有用這個有些牽強地理由推塞著慕容星辰。

    慕容星辰眉頭一皺,心裏苦澀泛濫,他一閉眼,似乎做了什麽決定似的,睜開眼睛,異常鎮定地對妃嫣說道:“妃嫣,讓我給你包紮傷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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