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浩還想說什麽,對於妃嫣的冷然他心中怒火與愛戀交加,如果妃嫣給他一個平台,恐怕他也不會讓妃嫣那般陷入這種境遇,可是終究沒有如果。

    太後一聽妃嫣承認了,立馬變了臉,“來人,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在皇上麵前竟然還不用敬語,一直用我我我!”太後無非是挑些問題加諸在妃嫣身上。

    上官明浩還想說什麽,哪知平才人適時跟太後配合著,“皇上,痛,怎麽又痛了!”上官明浩看著妃嫣那倔強地眼神,轉首又被平才人帶去了意識。

    上官明浩說著軟語,吹著平才人那裹著的手,卻沒有看到平才人看向妃嫣那得逞地笑意。

    她想起早上自己先到太後這裏,太後給她說的計謀,當時太後可以給她說:“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嗎?而且又懲治了妃嫣的勢氣,所有跟著母後玩這場遊戲有何不可!”

    於是,她才按照太後的話,陪著太後演了這麽一場戲。

    外麵的雪下得越發大了起來,妃嫣咬著牙,一句哼聲也沒有發出,那冰冷地木棍殘忍地打在妃嫣的屁股上,帶著雪的眷念,跟著妃嫣的心,一通墜落,本來這個冬天,妃嫣的凍傷讓她身子骨不是很好,如今這二十棍下去,鐵鐵實實地二十棍,妃嫣即使強撐著不叫出聲,可是眼前的梅花紅色越發模糊,被那越發風卷而來地雪花沾滿了枝頭,就像她那已經被打得滲出血地臀部,此刻那點血,很快就被雪花掩蓋。

    意識終於潰散開來。

    上官明浩也在那麽一會功夫,當他再度抬頭,看向外邊越發大的雪,心一揪緊,看著妃嫣那剛剛支撐的手,什麽時候竟然垂了下去,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一把甩開那下落的棍子,抱起已經昏迷中的人,立馬往寢宮走去。

    有一種意識,叫在乎,有一種後悔,叫遲疑,有一種悲傷叫無以言表。

    妃嫣的腦海裏,像是重複放著電影版,從她的穿越,加上曾經那個妃嫣的記憶,一點一點灌注進來,全部進入了妃嫣的大腦,妃嫣知道她的記憶已經在這樣的刺激中一下衝破了終極的關卡,全部還原了。

    可是無論是曾經真正的妃嫣,還是穿越過來的她,抑或是兩個人思想的融合,都是愛上上官明浩的妃嫣,唯一一點不同是,現在的妃嫣經曆地太多,看的太多,所以變得越發理性起來。

    妃嫣雖然意識已經慢慢恢複,但是她還是想要靜靜地就這樣躺著,不管外界的一切。

    每天上官明浩會來看妃嫣,然後歎聲,忙著他的事情。

    雖然妃嫣沒有醒來,但是她是聽得到宮女的議論,別人不知道上官明浩這兩天的忙碌,可是妃嫣知道,過年,有一場大戰要戰。

    隻是在別人的眼裏,妃嫣成了一個被遺棄的人,沒有了皇上的庇護一般,可能如果不是她還躺在這個地方,早有人上門挑釁了吧。

    明天,她不會再睡,就趁著這個時候再睡會吧,不管那所謂的記憶,不管太多的壓力,也不管對上官明浩的矛盾。

    過年,是全國上下最喜慶的日子,有錢的人家掛滿了紅燈籠,沒錢的人家卻也能吃上點可口的飯菜來慰藉這一年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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