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忽地站起身,錯愕、震驚,看向鳳秉禦的眸子裏,有了忌憚還有惱恨。
又去看南希,眸光沉沉,壓力頗足。
南希抬眸,正視安平侯,不卑不亢、不懼不怕,“回王爺,家父給的銀子,我不曾得過一文,便是這三年,在侯府所有花用,皆是用我自己的嫁妝,若是侯爺要收宅院佃租,請侯爺算一下,找阿兄拿銀子就是!”
“……”安平侯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果真是商戶女,滿身銅臭。
開口閉口就是銀子。
可他不敢反駁,不敢在太子、成王、鎮南王麵前反駁。
因為這些能夠查出來,今兒這臉是丟了,但不能鬧大,讓人連裏子都給掀的幹幹淨淨。
“這樣子啊,本王還是第一次聽說,娶回家的媳婦,花用竟用自己的嫁妝!”鳳秉禦說著,問坐在一邊的太子,“太子,太子妃是用自己的嫁妝麽?”
“……”太子被點名,心中羞惱。
又想著這安平侯好生大膽,一年三十萬兩,他也吃得下去。
“回王叔,太子妃一切用度,皆出自東宮,她的嫁妝不曾動用分毫!”
鳳秉禦露出一副這樣子呀的神色。
成王鳳肖瑜也火上澆油說道,“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小老百姓都懂的道理,這還是本王第一次聽說,嫁進門的媳婦吃穿用度皆是自己的嫁妝,安平侯府是沒銀子麽?對了安平侯,南家那九十萬兩銀子呢?你莫不是自己挪用了吧!”
成王似是而非的問,那雙利眸看破太多。
當然,也想賣自家王叔一個人情。
希望以後他和太子爭鬥的時候,王叔就算不幫他,也別去幫太子。
“不,不曾!”安平侯心噗噗跳。
偷偷去看太子,見太子麵色沉沉,心更是沉入穀底。
“既然不曾,你是要還南氏這筆銀子的,侯爺你說呢?”成王鳳肖槿道。
“是,必須要還的!”安平侯連忙應聲。
額頭上已然溢出了汗水。
“那南氏的嫁妝也該讓她帶走,還有她的名字,也該立即從賀氏族譜上劃去,標注和離,安平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成王鳳肖瑜窮追不舍道。
“是!”安平侯應聲。
其中一個族老便起身,壯著膽子說道,“族譜已經帶來了!”
“……”安平侯頓時目呲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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