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頷首。
兩人並肩往侯府內走,成王鳳肖瑜忍不住問了句,“太子哥哥可知所為何事?”
“不知!”太子搖頭。
其實心中已有思量,但不敢去深想。
安平侯、建安侯私交甚好是秘密,知道的人極少,想來王叔還不知曉。
他會出現在侯府,應是為了給心愛之人撐腰。
又去瞥了成王鳳肖瑜一眼,想到這幾日得到的消息,兩個小舅子之死都與成王脫不了幹係,他得好生籌謀,再借王叔的勢,反擊回去才是。
兩個皇子到來,本該行禮,但太子先開口,“不必多禮!”朝主位走去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立在風口的南希。
慘白著小臉,頗為可憐。
太子心中不解。
這不是王叔心儀的女子麽,這麽冷的天站在風口,也不怕吹病?王叔不心疼?
心思隻在瞬間,太子便昂首走了過去。
成王鳳肖瑜亦看了南希一眼,卻是停下腳步,說了句,“天氣寒涼,夫人還是往裏坐些罷,裏麵也還有位置!”
南希詫異,微微福身行禮,謝過成王鳳肖瑜好意,卻是輕輕搖頭,往裏坐是暖和,隻是那一股子暖意,暖的人昏昏沉沉,她已快支撐不住。
成王挑眉。
心道這小娘子也太不識趣了些。
心高氣傲的成王,更不會在眾人麵前為難一個小婦人,先前關心也隻是順道提一嘴,人不領情,他也不會再多言。
倒是太子回眸看了成王一眼,怪他多管閑事,又思忖,莫非他知曉了這南氏便是王叔心儀女子,所以在王叔麵前賣好?
若是如此,他對建安侯府出手,便不足為奇了。
萬千心思隻在瞬間,便各自掩藏。
太子、成王上前,朝鳳秉禦行禮,“見過王叔!”
哪怕兩人比鳳秉禦略大幾歲,但見著鳳秉禦還得行禮,誰讓鳳秉禦輩分大。
是先帝的老來子,疼寵非常,幼年時大家年紀相仿,略有不敬,先帝在朝堂上責罵了他們的父皇以及諸位皇子。
“不敬其親,何為人乎?”
鳳秉禦擺手,指了指一邊預留的兩個空位,“也無甚大事,就是今兒去護國寺見著這麽離奇一出事兒,本王覺得甚是有趣,便讓你們兩人過來湊湊趣,順便也說道說道,本王是否該給南氏撐腰,讓她與安平侯府世子爺和離!”
鳳秉禦漫不經心輕聲,似有幾分揶揄和輕慢,隻是熟知他的人,都知他越是憤怒,越是無甚表現,出手反擊越是狠辣無情,任你是誰,皆要撕碎皮肉,咬碎骨頭,一擊斃命,讓你連苟且偷生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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