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蘇銳一回來,現在的首都已經沒什麽人敢再掀起風雨了。”白秦川搖頭苦笑道:“這幾年,那些蹦躂的人,到最後都被收拾了,這就是最明顯的前車之鑒了,除了白淩川那樣不開眼的,誰還敢主動上前招惹?”

    他似乎把自己法律範疇上的“老婆”,當成了一個可以聊和傾訴的對象。

    畢竟,雙方的智力水平差不多,目標又都近乎相同。

    “你可以主動約蘇銳吃個飯。”蔣曉溪道。

    在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眸光微微一閃。

    “當然沒問題,我已經約了,反正你們也認識,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吧。”白秦川直接道。

    “不,我還是不去了。”蔣曉溪搖了搖頭,俏臉之上有了一絲自嘲之色:“我怕到時候還和你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那樣鐵定被蘇銳發現端倪。”

    “的也是。”白秦川到這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倒不是怕他發現端倪,隻是不想這樣的把柄落在他的手裏,被他以後再對付白家的時候拿出來窮追猛打。”

    “蘇銳是從哪裏回來的?”蔣曉溪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非洲吧。”白秦川搖了搖頭:“聽是在外麵打仗來著,起來,他在那邊的聲望挺高的,那建在巴托梅烏港口的銅像,都已經被人摩擦的鋥亮了。”

    到這裏,白秦川的眼底有著一絲羨慕。

    這羨慕的神色被蔣曉溪注意到了,她能分辨出來,這神情可絕對不是偽裝。

    哪怕白大少爺平時再喜歡苟著,也不想被別缺成一條鹹魚,而蘇銳在非洲那邊的聲望,完全是真刀真-槍地打出來的!是用自己的生命拚出來的!

    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哪個有抱負的男人不會羨慕這樣的生活!

    想到那個在非洲拚殺的身影,蔣曉溪的眼睛裏麵又閃過了一抹亮光。

    既然他回來了,那麽自己要不要主動去見一見呢?

    想到那一次相擁而眠,想到最後在泳池邊的告別,蔣曉溪的心頭開始逐漸火熱起來。

    其實,她從來沒有奢求過能夠和蘇銳相伴走下去,畢竟,雙方的目標不一樣,生活態度也不一樣,就像兩顆不同軌道的星星,他們或許可以有一瞬間的交匯,但終究會朝著既定的方向遠去。

    如果偏離了軌道,那麽就成了字麵意思上的“出軌”了。

    所以,這樣的特質,也是蔣曉溪更迷饒地方。

    不過,想了想,蔣曉溪收回了見麵的想法。

    她不想讓自己越陷越深。

    畢竟,在過去的一個月裏,她已經有十幾次夢到蘇銳了。

    “我句你不愛聽的話。”蔣曉溪看著白秦川,目光平靜如水:“你的風頭在這幾年裏被他壓製,不冤。”

    沒有人願意自己被別的男人比下去,尤其還是從自己老婆的口中出這句話。

    可這畢竟是事實。

    白秦川苦笑著點零頭。

    “我當然承認這一點。”

    “所以……你還打算一直低調地苟下去嗎?”蔣曉溪看著自己的“老公”,之前平靜的目光開始逐漸變得銳利了起來。

    “我有些不太習慣你這樣的眼神。”白秦川道。

    “我的眼神怎麽樣,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看到你的內心。”蔣曉溪的聲音很平靜。

    “算了,讓我想想。”白秦川回了一句,隨後悶頭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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