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一次見麵之前,她對此還有些忐忑,畢竟……她之前和蘇銳也算是戰友了,但是,人就是這樣,似乎彼此之間的關係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生疏起來的。

    

    太久不見,共同語言自然就會少了許多。

    

    不過,當蘇銳見麵之後、對著張斐然一咧嘴,露出了那一口大白牙之後,張斐然心中的所有擔心全部都化為烏有了。

    

    接下來,蘇銳的那一句關於“二次發育”的打趣,更是無限的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那由於太久不見所產生的陌生感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張斐然是心理學博士,讀書期間學術成果很多,即便是在大洋彼岸的米國,她在這個領域內也是有著不低的聲望的,因此,她覺得,自己遇到了另外一個心理學高手。

    

    最關鍵的是,張斐然去揣摩人的心理活動與個性品德,都是用的已經學過的那些知識來進行客觀的判斷,而蘇銳卻並不一樣,他根本無需刻意地去做這件事情,就能夠收到極強的效果。

    

    就像是剛剛蘇銳對張斐然說的那一句立刻消除隔閡感的話,後者相信,蘇銳絕對不是刻意而為之,但是,越是本能,就越是可怕——他是個讓人可以幾乎立刻心生親近的人!

    

    對於這樣一個可以成為朋友的人,張斐然為什麽要拒絕對方所伸出的友誼之手呢?

    

    因此,對於張家的那些人,她都搖頭歎息,怒其不爭。

    

    “張家最近怎麽樣?”蘇銳問道。

    

    “大家都服服帖帖的,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張斐然說道:“並沒有誰敢故意刁難我,即便他們背地裏對我很是不滿。”

    

    蘇銳被張斐然帶著來到了後院,這裏擺了一張茶桌。

    

    張斐然揮了揮手,幾個小姑娘都退了出去。

    

    “肯定有些人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吧?”蘇銳笑了笑,當初,在張家的生死存亡之際,張斐然從國外回來,本來是要挽救張家的,可是這個時候,很多張家人卻擔心她要來分一杯羹,直接設下毒計要將其除掉,順便還可以嫁禍給蘇銳,一石二鳥,真是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當張斐然重掌張家大權之後,自然不可能讓那些曾經對她有敵對之心的人好過。

    

    “不要跟這些人客氣。”蘇銳喝了一口張斐然衝泡的小青柑,隨後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太能喝得習慣這個味道,雖然這種茶這兩年火得不得了。”

    

    “那我給你換成老白茶。”張斐然又說道,隨後便開始倒水換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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