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的投資可以很快的收回成本。”蔣曉溪笑了笑,“你還記得上次見你的時候,我對你說出那些行業潛規則了嗎?比如假酒之類的。”

    

    “能夠公開承認自己賣假酒的酒吧老板,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蘇銳也沒拒絕:“我,咱們去酒吧坐坐,然後就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就回首都吧。”

    

    一想到回程還要開上七百公裏的車,蘇銳就感覺到有點頭疼。

    

    “一想到明天要回首都,我就覺得心累。”蔣曉溪說著,話鋒一轉,“不過,自己選擇的事情,就要勇敢麵對,這條路,我跪著也要走完它。”

    

    “不想走的話,隨時都可以放棄的,不用強行給自己打氣。”蘇銳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等你下次再見到我的時候,我可就真的是白家少奶奶了。”蔣曉溪挎著蘇銳的胳膊,朝地下停車場走去,與語氣幽然的說道:“你說,我要不要在白家也為了你守身如玉呢?”

    

    聽了這句話,蘇銳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不不不,你一個已婚少婦,沒有必要守身如玉,更別說是為了我……”蘇銳同誌覺得,白秦川可能要把他給恨死了。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白秦川也像蔣曉溪那樣,對這一段即將到來的婚姻完全不在意。

    

    否則的話,和蔣曉溪呆了這一天一夜的,也沒見到白家大少爺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個信息。

    

    這兩人……真是,何苦呢?

    

    晚餐時間,蔣曉溪特地挑了一個水州市最昂貴的會所,兩個人吃著燭光晚餐,看著江景,氣氛很好。

    

    “這是我最難忘的一次生日,也是唯一的一次。”蔣曉溪舉起高腳杯,和蘇銳碰了一下,然後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們兩個喝了一瓶紅酒,以這兩人的酒量,似乎還算不得什麽。

    

    蘇銳結了賬,服務生把賬單送到了包廂裏麵,後者看了看,搖頭笑道:“如果初次認識你的話,我甚至會以為你是這會所的飯托,這一頓飯也太貴了。”

    

    “正因為貴,才能記得久啊。”蔣曉溪喝了半瓶紅酒,麵色有點微紅,但是卻更增添了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美感,她笑著說道:“我不是吃不起這裏的飯菜,但是我一直都沒有來過,因為缺少和我一起吃飯的人。”

    

    “吃飯這種事情,必須要和親近的人一起吃才行,否則的話,味同嚼蠟,浪費時間罷了。”

    

    蔣曉溪說罷,走到了蘇銳的身邊,將他從座位上拉起來:“我想表達的是,你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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