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量一直挺好的啊,昨天肯定是喝到假酒了。”赤龍還有點憤憤不平呢。

    

    其實,赤龍雖然總覺得自己千杯不醉,可是,在赤血神殿內,他不知道喝多了多少次,每次都斷片兒……酒量太差太差,而且……酒品還不怎麽樣。

    

    “送你一句話。”這年輕警察說道:“酒品如人品。”

    

    赤龍的臉上滿是黑線:“胡扯,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比我人品好的。”

    

    “這話說說也就算了,你問問昨天現場有一個人信你這話嗎?還人品好呢,人品好能把醫院給拆了?”小警察又說道。

    

    一句話就把赤龍懟死了。

    

    “洗衣服洗了一整夜,我也得去沙發上睡一個小時去,不然白天也沒法幹活了。”小警察搖了搖頭:“你呀,還是在這裏多呆一會,冷靜冷靜,想想怎麽賠償人家吧。”

    

    抓著鐵柵欄,赤龍歎了一口氣,把頭垂了下去。

    

    他忽然想起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曾經火遍華夏大街小巷的兩首歌《鐵窗淚》和《愁啊愁》。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我就住進了監獄的樓,眼淚呀止不住的往下流……”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

    

    這旋律一出現在赤龍的腦海裏,他竟然不自覺的哼了出來。

    

    唱完了這兩首歌,赤龍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又是無奈,又是苦笑,還似乎有點感慨。

    

    “唱得不錯啊,沒想到把你關上一夜,還能激發你身上的藝術細胞。”

    

    這時候,一道明顯不爽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去,蘇銳,你終於來了。”赤龍使勁攥著鐵柵欄:“這裏是你的地盤,快點想辦法把我給弄出去啊。”

    

    蘇銳一臉的黑線:“什麽我的地盤?昨天晚上你鬧事的時候,對著警察大喊我的兄弟是蘇銳,誰不聽話就削誰,你這不是給我招黑嗎?”

    

    赤龍嘿嘿一笑,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那什麽……我可聽到這裏的小警察都喊你銳哥,把我拘留五天也太久了,你去給我說說情吧。”

    

    “你最好不要讓我去給你說情。”蘇銳一臉嫌棄的看著赤龍:“因為如果我去的話,一定會建議讓他們把你關滿十五天。”

    

    赤龍一臉懵逼,一瞪眼,問道:“為啥啊?”

    

    “因為,這就是你活該啊。”蘇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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