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著這麽龐大的門派,對於張不空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也有幾個親傳弟子,在這幾年裏麵,張不空讓這幾個徒弟分別負責具體的管理事務,遇到大方向的問題才會請他出麵解決。

    

    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出來,張不空的智商絕對不低,在放權的同時,門派還沒有出現任何的亂象,這很不容易。

    

    夜鶯雖然嘴上喊了一聲師叔,但是心裏麵對張不空還是有點怨言的。

    

    不為別的,她被“禁足五年”的命令,就是張不空親口說出來的。

    

    戒律堂掌管著整個門派的刑罰,因此即便是夜鶯被禁足,這消息也是張不凡通知張不空的,所以,在禁足之前,夜鶯並沒能見到自己的師父。

    

    所以,夜鶯不可能沒有怨言,如果張不空能夠幫自己求求情的話,師父怎麽可能一下子要關她五年?

    

    這已經好幾個月過去了,張不凡似乎已經把她這個得意弟子給遺忘了,夜鶯從小在翠鬆山長大,真的很少見到過這麽嚴重的處罰,因此,夜鶯更是拗著一股勁兒,拒不低頭認錯。

    

    夜鶯此時並沒有穿她那身標誌性的皮衣,而是一身白色修身長裙,這長裙雖說是翠鬆山門派的標準樣式,沒有什麽花哨的紋路,但穿在夜鶯的身上,倒是頗有一種飄逸的味道。

    

    當然,這也和翠鬆山上上下下女弟子太少有很大的關係。

    

    對於夜鶯來說,雖說是禁足,但並不限定於狹小的柴房之中,她可以在山頂的這一片小區域裏麵“自由”活動,雖然有人會送糧食上來,但洗衣之類的還是要自己動手。

    

    張不空看到了了夜鶯,目光之中帶著些許威嚴:“最近幾個月感覺如何?”

    

    說話間,他負手而立,麵向東方,在那裏,一輪驕陽衝破清晨的霧靄,正在緩緩升起。

    

    夜鶯站在張不空的身後,淡淡的說道:“這段時間,是難得的清淨日子了。”

    

    張不空回過頭來,瞥了她一眼:“事已至此,你還在嘴硬?”

    

    “師叔,我並沒有嘴硬。”夜鶯說道:“我並不認為我做錯了。”

    

    “胡鬧!”

    

    張不空一甩袖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要是你師父聽到了這話,有可能再罰你五年!”

    

    “罰便罰了,那又怎樣。”夜鶯的語氣不禁加重了些:“從我們小時候起,師父就教導我們,萬事要遵循本心,我現在就是在尊重我的內心,這有什麽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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