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不用把海拉爾河兩邊的沿岸跑個遍了!

    

    “時間,地點。”鄧年康說道。

    

    他說話真的幹淨利落,甚至都沒有詳細詢問。

    

    “我要去東洋,時間大概一個月之後。”停頓了一下之後,蘇銳說道:“對付山本組。”

    

    “下個月二十五號,我會到東洋。”鄧年康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看著其背影,蘇銳到現在還覺得有點不真實。

    

    “一把年紀了,耍什麽酷啊。”蘇銳笑眯眯的,心情顯得非常好。

    

    他也是完全沒想到,居然那麽輕鬆的就找到了鄧年康!

    

    相比較一千多公裏長的海拉爾河而言,這真的比預想之中要輕鬆很多,而且有很多巧合的成分被包括在內。

    

    事實上,現在的鄧年康並不是居住在嚴格意義上的海拉爾河沿岸,他們紮營的這個地方距離岸邊至少有三十公裏的樣子,因此如果按照蘇銳之前那種找法的話,真的很難找的到,如果不是碰上了馬群而救下了滿達日娃,那麽他真的要白跑一趟。

    

    “天助我也。”一貫堅持唯物主義的蘇銳也忍不住的說了一句,然後躺下來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

    

    與此同時,滿達日娃則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看樣子這位草原之花此時此刻是要失眠了。

    

    第二天早晨,蘇銳和周顯威吃過了早飯,便開始告別了。

    

    許多牧民都出來相送,而鄧年康卻一直呆在帳篷裏沒有出來,蘇銳也沒有去主動找這個性格古怪的老人,他相信,既然對方答應了幫忙,就一定不會食言。

    

    哪怕隻是一刀。

    

    蘇銳真的很難想象的出來,這一刀之威究竟能夠達到怎樣的地步。

    

    滿達日娃把蘇銳送到了車子旁邊,滿臉都是依依不舍的神情,蘇銳昨天從天而降,把她從混亂之中救了出來,真的給這個草原之花留下太深太深的印象,現在滿達日娃還清晰的記得對方的手緊緊攬在自己腰間的那種感覺,讓人迷戀到迷醉。

    

    這朵草原的格桑花要對蘇銳一見鍾情了。

    

    “蘇銳,你一般會居住在哪個城市裏麵?”滿達日娃問道。

    

    “我會經常在寧海和首都往返,也經常去國外,不會長時間呆在某個地方。”蘇銳笑了笑。

    

    事實上他是故意這樣回答的,因為滿達日娃眼睛裏麵的情意根本就騙不過任何人,她在過往的二十來年間,從來都是對異性不假辭色,而這次卻對蘇銳如此的熱情,大家自然能夠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蘇銳,能把你的號碼留給我嗎?”滿達日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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