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顯威真的淚崩了,情緒非常低落,以至於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本色出演”,隻有蘇銳知道,這個家夥實則是鬱悶到了極點才會這樣的。

    

    由先前那名副鎮長親自陪同,先是到派出所查看了一下本地人口的登記信息,然後帶著蘇銳等人尋找到了曾經居住在兔子窩生產隊的老人們,問起錢勝喜的時候,他們都知道這名字。

    

    他們說這錢勝喜搬到這裏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光棍一條,有的是一把子力氣,就是憑借著這身力氣,硬是幹成了兔子窩生產隊的勞動能手,每年掙的工分都是最多的。

    

    蘇銳聽了這些,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很顯然,這個錢勝喜就是司徒遠空的徒弟無疑了。

    

    不過,他的心裏麵還是湧起了濃濃的違和感覺,相比較之前司徒遠空閉關靜修幾十年而言,他的這個徒弟居然在辛辛苦苦的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這種感覺確實有些違和了。

    

    一師一徒,這彼此的修煉方式也太大相徑庭了。

    

    “那錢勝喜現在在哪裏?”周顯威激動的問道。

    

    很顯然,他之所以激動,並不是為了蘇銳找到目標人物而高興,而是因為……他這趟節目終於要拍完了!

    

    從出了鎮政府直到現在,那台攝像機就特麽的沒有離開過他的臉!幾乎都要湊到臉跟前來拍了!

    

    現在的周顯威就想著早點找到錢勝喜,早點結束這見鬼的拍攝!

    

    “後來政府征地,我們都沒了地,錢勝喜那時候就住安置房去了,我們住不慣樓房,就用補償款在這附近買的平房。”老大爺說道。

    

    不過說到這裏,他又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老錢還在不在了,我們那一撥人,活著的可不多了。”

    

    這和蘇銳從派出所得到的消息還是不一樣的,那邊隻能查得到當時錢勝喜居住在狼窩,再往後就完全的查不到信息了。

    

    “那我們現在立刻趕去安置房。”周顯威著急上火的說道。

    

    他真的片刻也不想拖遝了,沒想到記者還要拉著他,非得給他來一段采訪不可。

    

    “周總,請您詳細的說一說,馬上就要見到親生父親了,究竟有何感想呢?”女記者微笑著問道。

    

    周顯威滿臉的蛋疼之色:“我……我很激動,我迫不及待,我忍無可忍……不,不是忍無可忍,我……我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女記者微笑著轉向了攝像機:“世間最真摯的情感就是親情,失散了二十多年,眼看著即將見到親生父母,周先生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了,看到此情此景,我也感動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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