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油精?”張斐然有些理解不了蘇銳的想法:“你被蚊子咬了嗎?要風油精做什麽?不是有車前草的葉子嗎?”

    

    “風油精能夠起到的效果,車前草可不一定能夠比得上。”

    

    見到張斐然還是有些不太理解,蘇銳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石偉,笑了笑:“因為,這是一種審訊時的有效手段。”

    

    “那我找找。”這是張家的車子,並不是張斐然的座駕,她也不是很熟悉,隻能鑽進去翻找了。

    

    沒想到,還真的被她找到了一瓶風油精。

    

    把風油精遞給蘇銳,張斐然疑惑的說道:“難道你要用這種方法來刑-訊逼供嗎?”

    

    “是審問,不是逼供,這一點你要分得清楚。”蘇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而且,既然某些東西能夠加速我們審訊的進度,為什麽不嚐試一下呢?”

    

    張斐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你待會兒不要走,也在旁邊圍觀好了。”蘇銳說道。

    

    “一個裸男,我才沒興趣看。”張斐然說著,撇撇嘴又走到了一旁。

    

    蘇銳也不管她,找了一根結結實實的樹杈,然後用腰間的黑色細帶把石偉的兩隻腳結結實實的捆住,直接吊了起來,他的頭距離地麵有一米左右。

    

    “清醒一點。”蘇銳拍了拍對方的臉頰。

    

    石偉看了看蘇銳,還是那個猥瑣的樣子,不過眼底隱藏著的狠光卻沒有逃過蘇銳的眼睛。

    

    蘇銳對一旁的張斐然說道:“這個家夥之前是不是占你的便宜了?”@^^$

    

    張斐然點了點頭。

    

    何止是占便宜,簡直是上下其手,甚至連衣服都給撕掉了好不好。

    

    “那我給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你覺得怎麽樣?”蘇銳說道。

    

    “算了,動手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吧。”張斐然甚至不想多看石偉一眼,不過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來,她的體內並沒有太多的暴力因子。

    

    “是誰派你來的?”蘇銳蹲下身子,問向石偉。!$*!

    

    後者現在很不好受,膝蓋被四棱軍刺給洞穿了,胸骨被蘇銳踹的裂開了,後腦勺也生疼。

    

    最關鍵的是,蘇銳把他剝光吊起來了,這讓他頭部開始充血,眩暈感更加強烈了,而且,這種一絲不掛的狀態,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兩條腿之間涼颼颼的。

    

    “好好交代,我可以饒你一命。”蘇銳眯著眼睛笑起來。

    

    “我就是……”石偉的眼底閃過了一抹躲閃的意思,“我們今天晚上到這裏遊玩,看到這個女人很漂亮,所以才有了把她占為己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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