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赫斯基並不知道,他已經完完全全的偏離了方向。

    

    “先把屍體帶回去檢查,話說坎特羅斯在船上呆了那麽久,這次終於能有她的用武之地了。”赫斯基說道。

    

    聽到了坎特羅斯的名字,這幾個保鏢竟然齊齊的打了個寒顫。

    

    赫斯基說完,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他到現在也沒有理解,茵比把蘇銳比作是太陽,到底意味著什麽?難道是說他和太陽一樣閃耀?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都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製範圍。這麽一個危險的年輕人留在船上,對於整條船的穩定絕對沒有任何的好處,必須盡快向大老板匯報此事!

    

    …………

    

    蘇銳和茵比回到房間,前者看了看在對方在自己手臂上壓變了形的山峰,皺了皺眉頭,說道:“茵比,你不是說你不是個隨便的人嗎?”

    

    茵比低頭看了看,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了,反正都被你看了好幾次了,再說了,誰讓我發育的那麽好,就算不想碰也躲不開啊!”

    

    說著,她便鬆開了蘇銳的手,那種沉甸甸的壓力頓時消失了。

    

    蘇銳倒是沒有半點的不舍之意。

    

    茵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襯衫:“話說你這衣服送給我好了,穿著還挺合適的。”

    

    她走到窗戶前麵,轉了一圈,充滿了別樣的誘惑。

    

    可是蘇銳卻嘲諷的笑了笑:“茵比,這件襯衫是白色的。”

    

    “是啊,我知道是白色的。”茵比並沒有弄明白蘇銳的真正意思。

    

    “白色的在太陽下麵,會變成半透明的。”蘇銳伸出手,指了指對方的胸前。

    

    果然,某個位置已經是朦朧可見了。

    

    茵比無奈的用手擋住了胸前的風景:“又被你這混蛋飽了眼福了。”

    

    蘇銳似乎完全沒有半點欣賞風景的意思,他伸手指了指床:“坐下說話吧。”

    

    茵比一臉警惕的問道:“你想幹什麽?”

    

    蘇銳哭笑不得:“隻是坐在床上而已,又不是上床。”

    

    “在我看來,這是一個意思。”茵比說著,還是坐在了床邊。

    

    蘇銳也靠著床頭,雙手枕在腦後,盡量讓自己的姿勢放鬆一些,望著茵比,說道:“為什麽非要跑到頂層甲板上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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