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紮卡的話,沃頓的眼睛裏麵露出了一絲陰沉的光芒來:“蔣青鳶會出現在你的床上?紮卡警長,你就真的那麽有自信嗎?”

    

    沃頓一直把蔣青鳶當成了禁臠,即便對方此時正在和別的男人接吻。因此,他聽到紮卡這樣講,心中很是不快。他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也別想得到。

    

    “當然。”紮卡似乎沒有感覺到沃頓心中的不愉快,而是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極品的東方女人,如果能夠在床上把她給征服了,那麽想必一定是一種非常完美的體驗。”

    

    沃頓的臉色更加陰沉:“紮卡警長,你可是這裏的政府官員,這麽做會不會不太好?”

    

    他知道紮卡是什麽樣的人,這樣說隻是為了提醒對方不要想著染指蔣青鳶。

    

    “哎,沃頓,我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紮卡說道:“我也就表麵上是個警長而已,你說對嗎?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他的笑聲陡然一收,揉了揉肋間,那裏被蘇銳踢了一腳,到現在每喘一口氣都會隱隱作痛:“這個男人在被打斷了腿之後,我會拔掉他的舌頭,把他賣到非洲,關在鐵籠子裏,脖子上拴著鐵鏈,讓遊客參觀。”

    

    聽到紮卡說著這些狠話,沃頓的臉色隱隱的有了一些變化。

    

    而那邊,蔣青鳶和蘇銳的一個深吻之後,便朝餐廳內走去。

    

    而這裏的餐廳經理則是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在他看來,這些年來他的老板可從來沒有帶異性進入過她的專屬包廂的,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蔣青鳶的專屬包廂很小,也就隻能放得下一張桌子而已,不過,越是這種小房間,越是能夠產生濃烈的曖昧氣氛。

    

    剛剛的那一吻,已經讓蔣青鳶渾身都沒了力氣,兩人一進入包廂,蘇銳就已經一把扯過了對方,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麵。

    

    “這裏麵隻有我們兩個人。”蘇銳抱著柔軟的身體,也感覺到自己有些不能自已了。

    

    “那又怎樣。”蔣青鳶麵紅耳赤,她咬了咬嘴唇,而後抱著蘇銳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又是五分鍾,雙方才氣喘籲籲的分開。

    

    “吃完飯再說吧,這裏不合適。”蔣青鳶指了指包廂的門板:“隔音不太好。”

    

    蘇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可算是想起來了,你那種時候的喊聲很大的。”

    

    蔣青鳶的臉龐發燙,狠狠的在蘇銳的腰間擰了一把。

    

    …………

    

    就在這一男一女在包廂裏麵一邊聊天一邊吃飯的時候,外麵的紮卡也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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