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之至,惶恐之至。”陳冬又說道。

    

    “陳書記,你也不用謙虛。”蘇銳笑道:“其實我們心裏都有杆秤的。”

    

    眼下,陳冬並不想談的太遠,而是說道:“蘇先生,關於這次首都白家的事情,還需要您的指示。”

    

    白家?

    

    蘇銳的眉毛揚了一揚,臉上的笑容則是顯得很輕鬆:“陳書記,我和首都白家打過一些交道,放心吧,他們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村支部書記來動用關係的,除非這個村支書是他們的直係子弟,很顯然,這不可能。”

    

    蘇銳並沒有說,他曾經把白家旁係的一個紈絝子弟丟進海裏喂了鯊魚,事後白家也沒吭一聲。

    

    “這個白山泰,頂多就是扯虎皮做大旗而已,至於有別人抗議,那麽就盡管讓他們抗議好了,看看能跳出來多少人。”蘇銳眯了眯眼睛。

    

    望著蘇銳的笑容,陳冬深深的點了點頭:“請蘇先生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讓王局長嚴格按照規定處理。”

    

    “有陳書記這句話,我想我就可以放心了。”蘇銳說道:“等到下一屆省裏的領導班子調整的時候,我想,陳書記的機會應該很大。”

    

    省裏的領導班子?

    

    陳冬聽了這句話就意識到,從今以後,他的頭頂上將懸著一個大大的“蘇”字。

    

    他是團派出身,關係一直都不夠硬,但是現在看來,一個大靠山已經主動找上門來了。

    

    對於現在的陳冬而言,不管對方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他必須要把握好每一個機會才行。

    

    未來的形象漸漸清晰,陳冬雖然心情很好,但是心中還是有著憂慮:“蘇先生,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我很擔心說了之後您會覺得我不識抬舉。”

    

    “陳書記但說無妨。”蘇銳負手而立。

    

    陳冬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很感謝蘇先生的幫助和提攜,也感謝您和維多利亞小姐的看重,但是,我並不想日後成為您或者維多利亞小姐在東山省的利益代言人。”

    

    陳冬的言下之意很明白就算你幫我升了官,我也不可能給你在東山省違法操作一些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一切就免談了。

    

    團派出身的陳冬,還是很難得的保留了些許正氣和傲骨,也許正是由於這方麵的原因,他跟某些上司的關係一直得不到緩和,甚至可以稱之為格格不入了。

    

    陳冬知道,說出這番話來,或許任何一個人都會認為自己不識抬舉,但是,這種話他還是要講出來,畢竟不能違反自己的原則才是。

    

    出乎陳東的預料,蘇銳的表情並沒有因此而變得陰沉,反而笑了起來:“陳書記,或許你不知道,我們看中的就是您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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