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走了,卻留下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薛洋。

    

    事實上,蘇銳對薛洋這個家夥可以說是沒有半點的好感,能夠順手給對方拉個仇恨,還不用花什麽力氣,何樂而不為呢?

    

    可憐的薛洋還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一番何等的狂風驟雨,眾叛親離。

    

    經曆了此次事件之後,薛家在物質上並沒有太多的損失,但是精神上卻是元氣大傷,

    

    蘇無限的那一輛勞斯萊斯並沒有開的太遠,是在等著蘇雨辰。

    

    蘇銳開著車經過勞斯萊斯旁邊的時候,還故意按了按喇叭,放下了車窗。

    

    “小叔再見!”蘇雨辰對蘇銳擺了擺手,然後甩著馬尾辮鑽進了副駕,可是後排的車窗卻一直都沒有放下來。很顯然,蘇無限對蘇銳的示好舉動很不領情。

    

    “切,擺架子。”蘇銳說道,然後隨手豎了個中指,把車窗關上了。

    

    蘇無限眼角的餘光正好瞥到了這個情形,差點沒又氣的七竅生煙。

    

    “回首都。”蘇無限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他才剛剛說完,就聽到無數的轟鳴聲,隻見到蘇銳帶著幾乎可以用方陣來形容的寶馬和帕薩特車隊絕塵而去,留給勞斯萊斯無數的尾氣。

    

    …………

    

    在標誌508的副駕上,薛如雲抱著首飾箱子:“蘇銳,謝謝你,為了做了那麽多。”

    

    蘇銳擺了擺手:“別提這個了,在我來到南陽之後,我聽你說謝謝都要聽的耳朵起繭子了。”

    

    “那我該怎麽表達謝意呢?”心滿意足的薛如雲抬起頭來:“以身相許嗎?”

    

    “你不是已經許過了嗎?”想著早晨重振男人雄風的那一次,蘇銳就不禁覺得有點心情激蕩。

    

    由此可見,時間的長短,對於男人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要不,我們在車裏來一次?”薛如雲轉過臉來,眼睛之中已經好似有一泓秋水。

    

    蘇銳撇了撇嘴:“真是沒羞沒臊。”

    

    說完,他一踩油門,標誌508便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射出,隻是兩分鍾的工夫,便已經把後方的寶馬帕薩特們甩的沒影了。

    

    薛如雲捂嘴輕笑。

    

    由於春風得意馬蹄疾,蘇銳的這輛車子開的飛快,半個小時之後便到達了薛如雲所說的地點。

    

    “就是這兒,開上去吧。”

    

    薛如雲指著一條盤山公路說道。

    

    南陽這個省份雖然靠海,但是也多山,山間的大路小路四通八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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